“漫漫,别急,我给你……”贺森连忙吻了她好几下安抚她。然后他挺身顶入,刚没入一大半,可是很快地,他又立刻撤出,停留了只不到两秒。 “啊啊——”白羽漫知道他是想让她缓缓,但刚一得到就失去的这种滋味实在太难熬了。她已经全身发烫,情慾将她逼至了绝境。她低下头,看着那半截裸露在外的粗硕,咬了咬唇,把心一横,两隻小手直接将它握住,然后粗鲁地往自己的体内塞入。 她这直接而莽撞的举动让贺森倒吸口气,在她体内的巨物立即又胀大了一圈。他咬牙,顺着她的动作用力挺入,瞬间便将那短窄的花径佔据得满满的。 “啊哈、啊——呜呜……”长时间的空虚让白羽漫的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所以才一完全进入她就激动地低泣了起来。充盈的下体自觉地紧咬着还未有太大动作的硕大,于是她主动摆动身子,缓缓地套弄起来。 贺森低吼了声,将她的身子再次抵到墻边,腰肢用力一撞,不再任由她主导,开始孟浪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白羽漫攀上他的肩头,身体因他过快过猛的顶撞而不挺地耸动着,勾在他腰上的那双美腿的脚尖绷得直直的。 而她身后的墻壁彷彿成了贺森可以肆意妄为驰骋的最好支撑,他毫无顾忌地朝她的娇嫩撞入。巨物纠缠着穴内的褶肉,不理会它们的缠绕,在插入时几乎想将它们全部顶至深处,抽出时又会恨不得将那些褶肉全部扯出来。 白羽漫的后脑、后背还有臀部一次次被硬生生地撞在冰凉的墻壁上,她的身体很热而且亢奋,所以她一点也没有觉得被撞疼。双腿反而将贺森的下体越夹越紧,她的小腹、花径也收缩得越来越用力且频繁。 窒息的挤压让正快速翻搅着的巨物不得不慢了下来,适时雨一般流出的蜜液浇灌着被摩擦得又红又肿的甬道。贺森决绝而强势地再次捅入最深处,顶端使坏般地转动着,还揪着周围的嫩肉一起转着圈。 “啊——不要——贺森……啊——”白羽漫全身僵硬,艰难地承受着这样的痛慰,子宫深处已经隐隐作痛,他戳刺得实在太深太狠了。 贺森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强势的撞击在这时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下。他抱着她走动了起来,每走两步,他都会停下来,托紧她的臀部,狂猛地朝上捣弄。 “啊哈……别那么多……”白羽漫的呻吟中全是娇喘。她顺从地配合他,每每当他向上插入时,她都会用尽腹部以下的力气往下坐去,将他有多紧就绞得多紧。 “漫漫……”贺森的动作一滞,眼底泛红。他被她绞得差点就要泄出来,他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绞锁着他。他明明是想将她撞进自己的身体里的,却反被她吸走了自己的灵魂。 已经等不及走到床边,他就近在梳妆台旁停下,将白羽漫放下的同时,他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撤出。 “嗯啊……”她全身不停地抽搐,没有了巨物的阻挡,蜜液像是洪水般涌泻而出,可她还没完全到达高潮,不自觉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 当然贺森也是,他让白羽漫转了个身,手撑在梳妆台边缘弯腰成九十度,臀部抬起的高度刚好方便他从后直接挺入。 “呃啊……”白羽漫一甩头,双手用力地抓紧桌沿。那已经被撑开成圆圆小孔的穴口再次吞入又粗了一圈的硕大,已被撑开至极致的穴口带着将被撕裂的恐惧猛烈地收缩着。 拋弃温柔,足够的湿润和穴内嫩肉的不断拉扯让他狂猛地抽插起来。他用尽全力撞击,他要撞入她的最深处,不是子宫、不是小腹,而是她的心里。 “啊哈——森……慢点啊……”连梳妆台也承受不住两人的律动而晃动起来,白羽漫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白嫩的身子披上一层情潮的粉红。 她以为这样就快结束了,可没想到贺森竟再次换了姿势,在两人的下体没有分开的情况下将她抱到梳妆台上。 白羽漫跪在梳妆台上,没有依靠的双手只能抵在面前的镜子上。身后的男人忽然全根撤出,然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