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要冒火星子了,赶忙上前紧拽着秦天的胳膊,试图把他拉走,哪知秦天突然歪嘴一笑。 “我叫秦天,交个朋友?” 听到这句话,大头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中奔过无数头草泥马,心想你小子装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泡妞还挺欲扬先抑的啊…… 江离冷冷瞥了秦天一眼,一脸的不屑,扭过头转身就走,在男人们看不到的背面,她轻吁一口气:“眼里没有邪火,就是个路人甲。” 大头望着江离冷漠的背影,憋着那个乐啊,曾几何时多少美女拜倒在秦天的运动裤下,让他在每个孤单寂寞的夜里嫉妒地辗转难眠,现在竟然有个女的对秦天甩脸子,除了幸灾乐祸之外,大头还抓住了一个重点:这个姑娘不是一个只看重颜值的肤浅之人,不觉对她的爱慕又多了几分。 秦天倒是无所谓,盯着江离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大头最后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个屁!” 秦天说着抬脚就往大头屁股踹去,大头嗷呜一声就窜了出去,秦天一脚踹了个空,只见大头光速打开车门坐进去系好了安全带,冲着秦天龇牙咧嘴摆出一个特别欠揍的表情。 秦天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慢悠悠走到车旁,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阴恻恻地笑:“最近长进不少啊,跑起来跟屁股着火似的。” “那是,跟您一道,不长进还有好果子吃?” 车子缓慢起步,眼见要走了,大头眼巴巴地望着窗外,一脸不舍,到后来车越开越快,大头的整个脑袋都要跟着拧过去了,等到看不见人影了,大头整个的情绪瞬间落下来,无力地躺回座里,长叹一口气。 “你说,这样的姑娘连你都撩不动,我是不是基本就没戏了?” “你说呢?”秦天转头,露出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 “……你大爷的!”尽说大实话伤害纯情少男心,呜呜呜呜呜呜。 ******************************** 江离和刘巧香收拾完,回了刘巧香乡下的小院,院子是个两层的红砖小楼,离镇上不远,走路大概十分钟。 早春的空气浮着淡淡的花香,四下的田野还荒着,长满了杂草和野菜,回去的路上,在刘巧香的指导下,江离揪了好大一把肥嫩的山韭菜。 这山韭菜,长得像韭菜和葱的结合体,有一种独特的香气,切段放入碎米面调成的面糊里,均匀地裹上面糊,锅烧热,锅底放一层油,再把面糊倒在锅里,用锅铲按压成薄饼状,待双面煎到金黄了就可以出锅了,一口下去外酥里嫩,香气四溢,算是乡下这个季节独有的美味。 今天是周五,刘巧香的孙女笑笑中午就放学,她忙着准备午饭,江离在一旁帮忙,打打下手。 院子里的小菜园里扯上一把小白菜,又从角落的泡菜坛子里夹出一碗正够味的酸萝卜,厨房炤台上方挂着陈年的腊肉,被烟熏的黢黑,还不断往下滴油,厨房地上晕开了好大一团油渍,黏糊糊的。 江离找来长杆挑下一大块,拿刀切下一角,剩下的再挂回原位,拿热水洗去腊肉外面的黑霉,切成薄薄的片,晶莹剔透香气扑鼻,再配上菜园子里脆生的卷心菜,大火猛炒,别有一番滋味。 刘巧香一边炒菜,一边留心看着江离,看着看着就又想起了那天——刘巧香像往常一样早起去店里,天还没亮,远远看见有个什么东西堆在门口,以为是别人送的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