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生活竟然如此的不同,不禁唏嘘不已。 “还真是没看出来,这么漂亮的妹子,竟然这么惨。”说着说着,大头又对江离生出了一丝怜惜。 竹床下像是有个什么东西一闪,秦天立马蹲下,探着身子伸长了胳膊往里够,最后从下面捡出一个裹着灰的手链,用红绳子编的,中间嵌着一个圆球球,像是银的,应该戴了很久,外层都打磨得发光了。 大头立马凑上来,两眼发光:“这是个啥?” “手链,应该是她随身戴着的。” 一听是江离随身携带的物品,大头立刻感兴趣起来,一下子从秦天手里抢过去,擦掉表层的灰,仔细端详起来,他一会儿举过头顶迎着光看看,一会儿又低头细细琢磨,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最后像个变态还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突然,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似的,嚷嚷道:“唉,这手链是香的嗨,还挺好闻的。” 说着就把那链子往秦天鼻子下凑过去,秦天嫌恶地翻了他一眼:“你怎么跟变态似的,什么都要闻一下,好原味这口啊?” “嗨,怎么说话呢,我认真的,有一股清香味,有点像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大头想了半天想不出。 大头说着又把手链凑过来,秦天躲闪不及,一股花香沁入鼻腔,突然有些清新醒脑。 “这不是栀子花的味道嘛。”秦天无语。 “对对对,我就说咋那么熟悉呢,咱们以前上学的时候,教学楼楼下的花坛里不都是栀子花么,每年开花的时候,那个香啊,晚自习的时候,方圆好几里的蚊子都被引来了……哎,想想那时候真好啊……” 秦天才没心思跟他一起感怀青春呢,他四下里看了看,实在感觉不对劲:“她怎么什么行李都没有?” “对啊,再怎么样也会带点换洗衣服啥的吧?”大头也反应过来。 床上只有垫絮和被单子,除此之外啥也没有,大头拿起被单子抖了抖,一张纸条晃悠悠飘落在地上,大头捡起来看了一眼,递给了秦天。 ************** 江离拿完东西,先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换了衣服,在路边的野塘里洗了洗身上的血迹,最后去街上找了一家僻静的小馆子,点了两个炒菜,加了一大碗白饭,好好饱餐了一顿。 吃完,背着包往外走,走着走着,在路边看见一个卖酱香饼的摊子,当时就在心里盘算,过会儿上山,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个情况,得买点吃的带着,出门在外风餐露宿没人心疼自己,得自己心疼自己,第一件事就是坚决不让自己饿肚子。 于是要老板剁了两大张饼,用塑料袋装好,她又叮嘱老板多套几层袋子,怕油漏进包里。 摊贩离菜市场不远,江离试探着向老板描述了一个老人的形象,黝黑枯瘦,抽旱烟,穿蓝布褂子,经常来镇上卖菜。 “哦,你说得老谢吧?这镇上抽旱烟的也就他一个了,姑娘你一说我就知道了,我跟他熟得很,我们老家是一个村的,我跟我老婆是后来才搬到镇里来做生意的。” 老板是个白胖白胖的中年男人,见有个年轻姑娘向自己打听事儿,还是特漂亮的年轻姑娘,显得特别殷勤热心。 “哦,他叫谢什么呀?” “谢长生,姑娘你找他又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我妈妈身体不好,听说他那里有些珍贵的中药材,我想找他买一点,带回家。” “哦哦,这样啊,要不,我给你找找他的电话。” 老板说着用围裙擦了擦手里的油渍,就去兜里掏电话,在一旁忙碌的老板娘,看似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张着耳朵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进去,突然往前探了探身,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江离:“他老婆上镇里来了,我刚刚还看见了,你直接去找她老婆呗。” 按照老板娘的指引,江离走了一会儿,在路边看见了一间旅馆,两层楼的临街民房。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窝在前台的椅子里追剧,听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