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歌毕舞停,众人也没有反应过来。 “天君以为此舞如何?” “只怕只有天上有此舞姿,人间难有比之绝色。”李郸道回道。 “那我便叫嫦娥来陪你如何?” “贫道对其敬佩之,并无亲近亵渎之心。” “既然无亵渎之心,我如何觉得你心乱了。”太阴元君笑道。 旁边汤秋儿连忙帮着李郸道说话:“如此绝色,便是我一个女儿家,心死了不知道多少年,刚刚也跳得砰砰响呢,只怕再看一舞,再死一次也值了呢!” 太阴元君笑道:“那就是你们修行没有到家了。” 太阴元君道:“除却月下老人,我也掌男女情爱之事,因此最爱做媒,天君可有喜欢之人,我也可为你走一遭。” “元君垂坐白玉京上,轻易不得动身,以稳日月阴阳之华光,怎么能为一人私情而离开呢?”汤秋儿皱眉:“如此阴阳不和谐,怕会惹出麻烦来。” 却是汤秋儿一听这位元君要为李郸道做媒,就紧张起来了。 “哈哈哈。”太阴元君道:“既安主神,便定阴阳,只要真阴不失,何患?” 汤秋儿云里雾里。 居然一朵洁白莲花自太阴液池之中生出,将在楼台上跳舞的嫦娥接引过来。 嫦娥赤足踩着莲花之上,太阴液池泛起涟漪,有银鱼绕着莲花游戏,忽然东,忽然西。 嫦娥一近,众人便发现,其虽然美丽异常,但与刚刚所见仙娥相差不大。 只是刚刚离着远,有有薄雾,仙乐加持,看着便觉得乃最为出彩一个。 “妾身见过天君。”嫦娥双目含情,然而带有一股孤傲,若即若离。 “我的儿,你看这位郎君如何,可曾入你的眼?” “元君莫要打趣妾身了”嫦娥微微一拜:“天君于我只有相敬之心,妾身又如何敢肖想呢?” 李郸道离着近看仔细了,才发现为何觉得嫦娥看着熟悉了,原来和甄洛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汤秋儿并未察觉,只是觉得自己并不比嫦娥差,可能只是不怎么会跳舞罢了,因此暗中记下歌曲舞姿,打算回去默默练习,然后惊艳所有人。 汤秋儿不知道这里是自己的“泥丸紫府”内景所化“白玉京”,李郸道难道还不知道吗? 明月一轮,便是先天灵光。 这太阴元君,也是李郸道灵光演化出来的神祇,反而这些仙娥,这些宫殿楼台,是李郸道的杂念所化。 所以太阴元君会说:不过是虚幻之无,无聊之人消遣打发便罢了。 只是太阴元君似乎做不得假,李郸道原先倒也观想过明月,因此一尊月相藏着白玉京中倒也差,因服色,与天上太阴元君相同,便有几分感应,灵性。 因此见着李郸道借泥丸白玉京,投射月宫琼楼之景,便忍不住点拨一翻。 恰好李郸道和甄洛在同一片月光下,李郸道因情劫临而感伤,甄洛在月下炼形,修炼太阴玄法。 太阴元君便将甄洛的一识念随着月华引着李郸道这处,在此白玉京上,化作嫦娥。 借镜中花儿,水中月儿之意,便好似一场幻梦,跨越空间,跨越了记忆和意识。 李郸道却以为是自己本心的声音。 此时也同意嫦娥所言:“且贫道并非良人,一心修持大道,只恐再辜负了仙子,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