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助就这么不见了,连声招呼都没跟我打。我不认为他是临时有什么急事,又或者忽然肚子疼要拉稀才会消失得这么突然。天大的事,也不差跟我打声招呼的那几秒钟。就算拉肚子,他也完全可以回到自己的病房去享受那独立的卫生间。况且病房距离我们当时所在的地方也就几米距离,压根就不存在就近去公共卫生间一说。最关键的是,他的手机落在了病房里。这让我连打电话跟他取得联系,也成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从病房里出来,我四处寻找起王胖子来。包括厕所,楼梯间,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他的踪迹。走廊里的人逐渐回到了各自的房间,整层楼除了我拿着打火机在找人,就只剩下了护士站那里有几道手机屏幕在闪烁。 我将有些发烫的火机灭了,顺着光线朝那边走去。走到柜台跟前,一抹香风迎面而来。 “陈医生!”我停下脚步招呼了一声。这种特殊的香味,我曾经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就是那个女医生陈臣。 “啊,是你,有事吗?”陈臣将手机摁亮,对着我的脸照了照然后问道。 “我想请问,你看见我那个朋友没有。就是七病室的那个胖子!”我向陈臣打听起王胖子的下落来。 “没有啊,正好你来了,帮我个忙。”陈臣将我的衣袖扯了扯说道。 “什么事啊陈医生?”我心说这下好,本来是来找王胖子,这一下反倒被人家给抓了壮丁。心里这么想着,我嘴里却问起人家来。 “值班的电工不知道去哪了,你陪我去配电室看看是不是跳闸了。”陈医生拉着我的胳膊,朝着走廊尽头走去。她是一个医生,同时也是一个女人。四周黑暗的环境,很容易让她产生一种恐惧感。黑黢黢的过道,随之响起了我和她的脚步声。来到了楼层配电室的门口,陈臣掏出钥匙就开始开锁。 咔哒,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陈臣朝前推了两下,门里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她屈膝顶在门上,又使劲推了推,配电室的门依旧没有被打开。 “帮忙啊!”陈臣后退了两步,用手机照着亮对我说道。我沉下肩头,对着那扇门就撞了过去。 “砰!”一声门开,在陈臣手机的照亮下,一双穿着电工鞋的脚在我们眼前前后晃动着。门后斜撑在门上的板凳,倒地发出了一声闷响。 “别看!”陈臣下意识将手机朝配电室的上方移动着,我一把用手遮挡住了她的眼睛。借着她手机的亮光,我看见一具脖子被电线缠绕,吊在吊扇的挂钩上的尸体。尸体双眼朝外凸出,舌头吊在口外,裤管处还滴滴答答的朝下滴落着液体。看样子,应该是因为窒息而引起的小便失禁。 “跟我走,别回头!”陈臣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她心里其实明白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没有亲眼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