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不喜欢襄王殿下,喜欢昌王殿下,还请皇上成全。” 孙宜身为孙莹莹的父亲同样被禹帝召唤了过来,跟在厉景耀身后过来便听到了自家女儿如此不要脸的哭喊声,当即白了脸。 皇上对他却是一直宠信有加,但那又如何,他到底是外臣,怎能容他的女儿在皇子皇孙中挑三拣四。况且他也看出了皇上大有将皇位传给襄王殿下的心,因此对于自己女儿嫁给襄王殿下一事,并无异议,谁成想也不知道打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各种对于襄王殿下的流言真真假假的传遍了宫里宫外,也传进了他那傲气的女儿耳朵里,开始跟他要死要活的闹腾,说她不要嫁给襄王殿下那个丑男人,任他如何解释襄王殿下不丑都不听。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孙宜进门没干别的,先是冲上去,对着胆大包天不知廉耻的孙莹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你个不知羞耻的混账东西,闭嘴!” 然后立刻跪倒在地,对着禹帝磕头请罪:“老臣教女无方,还请皇上责罚。” 孙莹莹却是惊呆了,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被一家人从小宠到大,别说打她了,连句重话都没人跟她说话。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清冽磁性的男音:“儿臣见过父皇。” 孙莹莹下意识扭头看去,然后猛地瞪大双眼眼中的惊艳毫不掩饰,身为阳城第一美人,她自然自己的容颜已是艳丽无双了,从没有人能夺了她的风头,可眼前高大俊美的男子一身玄衣朝服比之浓妆艳抹的她美的还要张扬大气,说句不恰当的话,阳城第一美人该是眼前之人的,尽管他是个男子,她亦输的心服口服。 孙莹莹从惊艳中回神才猛地想起,他刚才说的是“儿臣”,禹帝如今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她都是见过的,那眼前的岂不是便是:“襄王殿下?” 厉景耀闻声恍若未闻,禹帝叫起之后,便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退到了一边上。 厉盛还在拼命摆脱自己的罪名。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儿臣只是感念爱妾幼时的照料之情,在幼时爱妾所居住的宫房中小酌了几杯,这几日日日都是如此,醉酒中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怀抱女子是儿臣那刚刚亡故的爱妾才坐下这等错事,若是知道是孙姑娘,儿臣定然绝对做不出这等罔顾人伦之事啊。” 淑妃忙跟着道:“是啊,皇上,孙姑娘乃是襄王亲自挑选看好的王妃,过不了多久就该成婚了,盛儿身为皇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罔顾人伦的事情来,这不过是个意外,都怪臣妾,竟是不知孙姑娘心系盛儿,今日宴饮,才让她意乱情迷之中犯下此等大错,皇上莫要怪罪两个孩子,要怪就怪臣妾吧。” 这话说的是请罪,其实明白着的故意恶心厉景耀,然后替两人开脱。 德妃不在乎她羞辱不羞辱厉景耀,但却知道若让孙宜之女嫁进昌王府对她儿子大大的不利,当即便道:“淑妃妹妹行事作为一向细心周到,这次怎么就如此不小心呢,让孙姑娘醉酒也就罢了,让人还人不知鬼不觉的混进了你内院去。” 禹帝闻言当即脸色难看的瞪了淑妃一眼,明摆着在质疑她是否是故意为之。 淑妃忙低头哭喊叫怨,以表明自己真的是无心之失。 禹帝被她哭的头疼,当即皱眉呵斥出声:“你给朕闭嘴,你是不是无心之失,朕自会去查。” 然后便不再理会淑妃,脸色阴沉的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昌王和孙莹莹,不管是不是淑妃有意而为之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总要有个解决方案。 让他说孙莹莹这个不知检点的贱人,自然是罪该万死的,但孙宜是跟着他二十多年的老人,从他还没登基前,就在为他效力,这么多年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