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轻醒过来,窗外天色晴朗,阳光热烈,肆虐的台风天已经过去了。原本睡前两人一人一条毯子,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毯子不见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陆泽洲的毯子里。 陆泽洲还在沉睡,没有醒过来。两人面对面挨得极近,陆泽洲温热平稳的鼻息就直接喷洒在自己额头上,而自己的一条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叶轻抬头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睡得正熟的陆泽洲,悄悄想要把腿收回来,刚一动,放在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陆泽洲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眸半抬,懒洋洋开口问:“你做什么?” 突然变换的姿势,两人相贴更紧,叶轻能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物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叶轻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信息素突然乱冒了出来,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甜香。 陆泽洲眯了眯眼,缓缓低头,手掌贴到他柔软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朝他腺体的位置摩挲而去。空气中清浅的雪松香也弥漫开来,和甜香勾缠在一起,引诱着甜香渐渐浓烈起来。 楼下挂钟传来隐隐的报时声,八点钟了。对面开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姜源起床了。而八点半一开门,就会有早已预约好的客人来取花。 不管发生什么,现在都不是好的时机和地点。 叶轻心跳飞快,就在陆泽洲挺拔的鼻梁和自己的鼻尖相触那一刻,突然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管阻隔剂,对着自己用力一喷。 瞬间,浓烈的榴莲味道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姜源昨晚受到老板的扣工资威胁,把叶轻给拦在了门外。没一个小时就后悔了,感觉自己把朋友推进了虎口,昨晚支着耳朵听了大半宿外头的动静,风平浪静。早上醒过来,又忍不住趴到门上去听墙脚。 刚趴上没几分钟,房门“咔哒”一声开了,姜源赶紧站直,嘿嘿笑着朝出现在门口的叶轻打招呼,“小叶,早呀。” 随着开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淡淡的榴莲香味。姜源抬头往门里瞧了一眼,窗户大开,陆泽洲正站在窗口,穿着睡衣的背影莫名有些苍凉。 原本他还担心叶轻被他老板欺负,现在,他有些同情他老板了。 陆泽洲今天要去公司,吃过早饭,就顺路带姜源一起走了。叶轻送走来取花的客人,又接待了几位客人,很快到了中午,叶重提着他在家做好的饭菜来了,叶轻简单吃过,就让叶重看店,他去医院给叶妈妈送饭。 叶妈妈吃饭的时候,医生过来,通知他们叶妈妈明天就可以拆线。 第二天叶轻没有开店,早早和叶重去了医院,陪叶妈妈拆线。 纱布完全拆开,叶妈妈看清面前的两个孩子,眼眶红了,伸手搂住叶轻和叶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