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温度渐渐升高,叶轻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男人才转移阵地,下巴埋在他颈窝,牙齿轻磨他后颈。 雪松凛冽的冷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以往很快就会勾缠着叶轻的信息素也丝丝缕缕冒出来,然而这次,叶轻后颈处的腺体却完全没有反应,信息素味道半天没有冒出来。 “怎么回事?”陆泽洲微微放开了他一些,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摸刚才□□过的后颈软肉。 “……我也不知道。之前医生不是说不稳定吗?信息素冒出来是不定期的。”叶轻清醒了一些,觉得今天信息素不冒出来也是好事,这可是在陆家老宅,陆父和陆母就住在楼下,陆叙的房间也在旁边几间不远,不适合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看看你的伤口。”想到陆泽洲刚在国外做的手术,叶轻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些,起身掀开被子,低头就扒陆泽洲的睡裤。 扒掉睡裤,叶轻瞅见朝他站立的小陆泽洲,脸一热,反应过来,要重新把睡裤给人套上,装作无事发生,手却陆泽洲的大掌按住了。 陆泽洲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不看了?继续帮我脱啊。” “……不想看了,快放手。”叶轻感受着手底下的玩意儿,想挣开,没挣动。 陆泽洲伸手轻轻一拽,把人重新拽进怀里,在被子里胡闹了一场,才靠在床头,平静下来。 “床单明天你放进洗衣机。”叶轻靠在陆泽洲怀里平缓了呼吸,伸脚踢了踢陆泽洲的小腿。不能让陆家的佣人看见,他丢不起那人。 “嗯。”陆泽洲下巴靠在怀里人头顶,懒懒应了一声。 两人睡裤都扔到了床外头的地板上,陆泽洲感觉叶轻的手指,在他做过手术的大腿伤口处摸了摸。新愈合的伤口,摸上去有些痒,他伸手攥住了叶轻的手指尖。 “还来撩我?还没满足呢。”陆泽洲在叶轻耳边低低笑了两声,调笑道。 叶轻:“……我看看你的伤。” “恢复的很好,不用担心。”陆泽洲捏捏他的手指,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很晚了,快睡。” 叶轻动了动身子,在陆泽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睡觉。 前一晚睡太晚,叶轻醒来的时候也有些晚了,是被身边的碎碎念吵醒的。 “小爸爸还在睡觉呢,安安哥哥,我们去外面草地上玩吧。我喂了一只小兔子,长得可乖了,我带你去看它。” 叶轻睁开眼睛,就看到两个小朋友手牵手要出去,听到动静转头,看到他醒了,陆洋洋放开安安的手,兴奋扑到床边,“小爸爸!” 叶轻俯身抱起陆洋洋到床上,安安也抱到了床上,伸手摸摸两个小朋友的脑袋,“这么早就醒了?” “不早啦!”陆洋洋一本正经道,“都已经九点钟了,我们都吃过早饭了!” 叶轻一惊,看了眼只拉了一层的窗帘,外面确实挺亮了。 这个陆泽洲,怎么不早点把自己叫醒。这可是陆家老宅,陆父陆母都在,他却睡到了现在! 叶轻抓抓头发要下床,又被陆洋洋叫住了,“小爸爸你去哪里鸭。爸爸让人给你留了吃的。” 叶轻没在房间看到陆泽洲,正好问陆洋洋,“你爸爸呢?” 陆洋洋:“在楼下呢。爷爷奶奶出去了,现在家里就剩我们啦。” 陆父和陆母出去了。叶轻松一口气,就听安安怯怯地问:“叶叔叔,何叔叔怎么样了?” “他没事,安全救出来了。”叶轻揉了揉安安的脑袋。 * 陆泽洲不打算放过吴家,当天下午,吴家就有人开车从京市赶来了陆家。 来的人是吴家老太太,满头银发,六十多岁的样子。被何惜年小心扶着,从车里出来。 看到何惜年和吴家老太太一起过来,陆泽洲眉梢微动,请他们去客厅沙发坐下。 “吴老太太过来,不是为了吴家那几位抓我儿子的事情吧?”佣人上了茶,陆泽洲开门见山就问。 吴老太太也不拐弯子,叹口气爽快点头。“那几个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法律惩罚,我不会替他们求情。我这次来,是想带阿峥的儿子回家。” 陆泽洲手指轻抚茶杯,这位吴老太太,是吴峥的继母。家世不俗,膝下没有孩子,曾经也是商场上厉害的女强人。七年前吴家老爷子去世,吴老太太没多久就搬去了春城,不再管吴家里的争斗。 虽然这么多年没回吴家,但是在吴家威望还是很深。吴老太太这是被何惜年请出了山,要帮何惜年一个外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