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一错而过。 电光火石之间,苏青翻身落地。 麻子则余势不减朝前奔出几步,一头撞在墙上,身子似是没了气力,扑通一声栽到在地,裆下尿出血来,一双眼睛顷刻布满血丝,望着苏青他嘴唇微张,只挣扎了几下,头一歪便没气了。 矮汉似是被这利落的杀人手段吓住了,双眼瞪圆,扶着右手正要发声,但见落地的苏青,双腿一蹬,只似流星赶月,似他之前那般,在巷道两侧蹬墙借力,双腿一左一右连连变化,转眼已奔起四五米高,嘴了只道“给我下来”,右腿从上而下,如斧劈般当空扫下,正中那人腰腹。 “哇!” 一声痛呼。 矮汉只觉得五脏似是移了位,肚子里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喉间一甜,呛出一缕血来。 “看来你们人不咋样,练的武功也不行啊!” 苏青落地后,掸了掸衣裳,走到矮汉面前,眼皮一垂,俯视着他:“说道说道吧,这档子事,除了你燕子门,还有谁的份啊?” 问话的同时,他一脚便把想要起身的矮汉又踹回地上。 “八卦门?或者还有别的?” 矮汉却又惊又俱。 “咳咳——你刚才用的是宫里传出来的功夫?怪不得——啊——” 话还没完,他忽然惨呼一声,盖因这垂下的右手小指正被一只皮鞋踩着,疼的大汗淋漓。 “我说、我说,是马三爷想要为八卦门出头!” “就只有他一个么?” 苏青拿着烟,问的有些轻描淡写。 “还有形意门,真的,我该说的都说了,你、” 说到这,再无下文,一只脚尖已似蜻蜓点水般在其太阳穴上一啄,矮汉也步了麻子的后尘。 “孤儿寡母也不放过,该杀!” 苏青面无表情的瞧着地上两具尸体,伸手自西服里取出一把银元,随手哗啦一撒,转身出了巷子。 自打当年成了名以后,苏青他们几个自然多多少少也就有了点积蓄,没多久就在城东头买了间四合院,听说还是以前一个满清王爷住过的,程蝶衣和他娘就住在那,请了几个丫鬟,有时候他一人闲得慌,也过去住两天。 出了巷子苏青叫了辆人力车,紧赶慢赶的过去,他们几个也才刚进屋。 “小青你可算回来了,只这几口气的功夫,蝶衣就来来回回念叨了二十来遍,你要不再不回来,估摸着天都要塌了!”段小楼早就在门后等着,见他回来立马展颜一笑,嘴里的话虽说有些调侃,可眼神却在苏青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见其完好无损,这才算是放心。 没了张公公那档子事,三人这么多年就和亲兄弟一样,他和段小楼无父无母,这程蝶衣他娘也是对他们关怀备至,苦日子熬过去了,人心其实也都不错。 进门的时候,苏青掐了烟,浑然不似刚杀了人,笑道:“得嘞,那今个看来我还得自罚一杯!做了什么好吃的?闻着味可真香!” “你猜猜?” “红烧狮子头?” “嘿,你这鼻子可真是属狗的!” 二人边说着边往里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