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当家的当日援手,江湖又相逢,今日我夫妻两个无牵无挂,索性咱们就会会这西厂的番子!” 苏青看着邱莫言手臂上包扎的伤。 “你们和雨化田交过手了?” “不错,之前曾和他试了几招,武功深不可测!”周淮安一脸的凝重。 多年未见,他们容貌未变,仍是如旧,不过少了些江湖气,多了些风尘意,黑了点。 “雨化田武功奇高,再加上轻骑箭阵,吃了点亏。” 苏青微微颔首,思量了一番,道:“我本来打算先解决客栈里的,当初差点栽在箭阵里,这些年地底下被我挖了不少密道,到时候引他们进去,且看谁能技高一筹!” 他瞥了眼窗外的月亮,现在黑云更浓,月光几近于无。 “大胆,谁敢直呼督主的名讳?” 就说四人正在交谈,客栈里忽的奔出几个人来,他们先是看看苏青,又瞧瞧周淮安,最后又看看金镶玉,眼神是变了又变,脸色是白了又白。 苏青洒脱一笑,他看向周淮安。 “敢不敢,比比谁的剑更快!” 周淮安闻言一笑。 “好,那就痛快些,躲躲藏藏的日子我也不是很喜欢!” “是你?赵怀安!” 那西厂番子大喝狂吼一声,右手一抄,腰后已取出一架弩弓。 箭矢嗖嗖逼向周淮安。 “呵呵!” 苏青轻笑一声,人已起身,提着剑出了门,似是因吼声的缘故,客房里的西厂番子纷纷推门出来,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 不由分说,剑花一挽,两人当场捂着喉咙跪倒在地,脖颈血水嗤嗤飚射。 “杀!” 此番乔装的西厂主事人,名叫谭鲁子,是西厂二档头,眉眼阴沉,眼下生痣,见苏青杀人,他大喝一声,一把摘过手下递来的兵器,那是一柄剑,剑光晃动,剑风急响,还有剑穗,一片银光,竟是铁制的剑穗。 一劈一挑,剑穗就哗哗生响,饶人心神。 “不知死活!” 谭鲁子冷冷瞧着苏青,同时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去,你们去抓赵怀安,可别让他跑了!”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轻飘飘的话音方落,乍见苏青左手袖中径自滑出一截明晃晃的刀身,似在某种劲力的催动下发出急颤般的鸣动,亮起了惊艳的刀光。 原来,他左袖中一直藏着刀,一柄短刀。 “给我倒下吧你!” 苏青刀剑齐出,刀走偏锋,剑走奇诡,一刀一剑随他双手拨转驱驭而动,身形变动刹那,剑成繁花,刀成刀网,顷刻间,已有一人断了手,也有一人没了命。 两个身影一个翻下了楼,一个断口处鲜血迸溅,哀嚎着也摔了下去,不堪重负的护栏“嘎巴”一声从中折断。 涌出的西厂番子,连同苏青都齐齐跳了下去。 “呔。” 谭鲁子一声厉喝,剑光一出,雪亮剑身在夜灯下耀起一片刺眼白光,弹指间已与苏青互攻五记剑招,剑柄上的剑穗宛如一簇荆棘倒刺,竟然能困人兵刃,他跃上了满是刀劈剑砍过的桌子,然后又跃了下来,剑穗便已将苏青的剑绞住。 “撒手!” 剑尖一压,剑身豁然一拱,形似拱月,已挑向苏青右手手腕。 与此同时,还有三柄刀劈砍了过来,退不得,进不得。 苏青没退也没进,他先动的是左手,头没回,身没动,刀子被他反手一个大旋,刀尖已划出一轮难以想象的弧光。 “咻咻咻~” 忽听楼上传来激响,数枚柳叶飞镖被一只手打了出来。 乌光一闪。 围攻他的几人,身上立马多出来几个窟窿,惨叫倒地。 手腕上亦是多出一条血痕。 这是苏青的刀。 然后他又动了右手,剑柄一压,剑尖一抬,往上一戳,剑刃与剑穗摩擦出刺耳声响,两柄剑只似龙蛇相盘,顷刻绞在了一起。 “旁门左道!” 苏青脚下一赶,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