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割了舌头,毁了脸!” 赵一刀淡淡道:“听说也是来做买卖的人!” “哒哒哒——” 这时候,墙外蓦的多了马蹄声,来的好似悠闲极了,很慢,但再慢,也有到的时候。 “哗!” 却见桌案角上的灯苗忽一阵剧烈飘摇,落叶簌簌,马蹄声止,墙头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两个人,左边那人神情木然,不言不语,右边那人,垂着眼皮,如水目光饶有兴趣的扫过院里的三个人。 “得罪,得罪,来迟了!” 来的正是苏青。 “白马张三?” 苗烧天看的却是那个木然着脸的汉子,二人一个河东一个河西,也算是一条道上捞食的,打过不少交道,此刻一瞧,不想这往日心高气傲的小张三,如今怎得一副仆从的模样,跟在那青袍客的后头。 白马张三面无表情,语气僵硬。 “苗帮主认错人了,我是金刚力士,他才是白马张三!” 三人听的一愣,神情古怪极了,有惊的,有疑的,还有眯眼细瞧的,瞧的是那青衣人,这一瞧,脸色又有变化。 白马张三已是江湖上公认的俊俏,可往这人身旁一站,就好像一朵仙葩旁扎了根狗尾巴草。 正是苏青。 他笑道:“白马张三见过诸位!” “嘿嘿,还真开了眼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没少见,可像阁下这么自欺欺人,不要脸的我苗烧天却是头一回瞧见!”苗烧天冷着眸子,怪笑不停。 公孙静也凝眸蹙眉,雪亮的目光落在苏青的脸上,二人相视片刻,他淡淡道:“奉劝阁下还是莫要开玩笑的好!” 苏青双手揣在袖里,面露好笑。“你这人可真奇怪,白马张三有什么特别的吗?哦,对了白马,我的马在外面拴着呢,白极了,用不用牵进来瞧瞧?” 赵一刀冷眼瞥来。“按您的意思,我若有匹白马,我也可以是白马张三!” 苏青日有所思的点点头,尔后抿嘴一笑。“也无不可啊,莫说是白马张三,但凡你愿意,你也可以说自己是青龙老大,又没人拦你!” 此话一出,公孙静的脸色已有些发青发白,好像被某个名字吓到了一样,瞪着一双惨碧碧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好个伶牙俐齿的一张嘴,那我倒想要拦拦你!” 赵一刀脸色一变,冷冷的说。 “我也想拦你!” 苗烧天也瞪向他厉声道。 他们在乎的可不是白马张三,而是里面的东西,少一个人,自然少一个人争,苏青这突然蹦出来的,自然惹人针锋相对。 苏青道:“二位这么喜欢拦人,想来已不会有人再来了吧?” 苗烧天狞笑道:“可惜,没拦住你!” 赵一刀淡淡道:“我可不拦人,我只是喜欢治病,替人治头痛,十二连环坞、长江水路和辰州言家拳的三家朋友,半路上忽然得了怪病,头痛如裂,所以,我就替他们治了一治!” 苏青“哦”了声,奇道:“治好了吗?” 赵一刀神情有些诡异。“头掉了,自然就不疼了!” 苏青却饶有兴趣的看向白马张三,问:“我是不是也会替人治病?” 白马张三脸颊一颤。 “会的,万竹山庄和七星飞鱼塘的人本来睡不着,现在都睡着了!” 苏青点点头,一双手慢慢褪出袖子,公孙静的脸色却忽的又变了,就像是会变脸一样,一会青一会白的,他看着苏青慢慢退出袖子的左手,猛的像记起什么,嗓音有些发涩。 “墙上的掌印,是你的?” “是与不是,试试不就知道了!” 苗烧天似已忍耐多时,此刻突然发难,耳上三只金环不知何时已被他摘到手中,趁着公孙静问话之际,三道金光,已“呜”的离手掷出,如三条游窜的金蛇,从三个不同方向朝苏青咬去。 “你若是接的住,才是白马张三!” 太行赵一刀也冷笑着出了手,腰间雪亮钢刀倏的飞了起来,灿目刀光如射箭般掠向苏青脖颈。 可此时。 “住手!” 突听一声大喝响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