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至贵,难以企及。 这个人,便是苏青。 所有人都似着了魔一样,看着他。 又好像他已是天地,他代表了所有,浩瀚无际,独一无二。 “咣当!” 突然,有个秦兵丢掉了手中的兵器,“噗通”跪倒在地,匍匐而拜。 接着是两人,三人,四人,一个又一个的秦兵全都看着天空的苏青,跪了下来,原本的风声,箭矢声,马嘶声,以及喊杀声这一刻都消失了,化作一片寂静,就连马,竟然也跪了下来。 远处原本遥遥观望的百家中人,正看的震撼,但下一刻神色便忽而一呆,接着也跪了下来,一传十,十传百,接连跪倒,原本还剑拔弩张,满腹杀心的所有人,都在苏青睁眼的刹那,有了一样的变化,没人开口说话,鸦雀无声。 就仿佛有一只无形大手,抚平了所有的一切。 但还是有例外的。 “怎得哭了?” 一切变化来的突然,猝不及防,更是让人目不暇接,难以言喻,等田言她们毫不停歇的闻风赶来的时候,回神一望,也都被眼前一幕惊住了,放眼所及,全都是跪倒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片,场面实在震撼人心。。 但很快,她就听一道话语落在耳畔,轻飘飘的,很是温和。 话语是在耳畔,但人却在天边,田言瞧去,就见大漠的尽头,视野的极目处,一道被氤氲笼罩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背后四剑飞悬,凝空不落,宛若神祇。他脚下步伐起落看似舒缓,然一步踏出,那人已倏地消失在原地,落脚于四五十丈外,再一步,又是四十余丈,看第一眼时,身影尚在天边,看第二眼,已是不远,再一眼,赫然到了近处,身影飘忽挪移,廖廖几步,已从天边站在她们面前。 不过,看着眼前的苏青,田言与月神却都下意识侧开视线,只因苏青如今虽说周身氤氲笼罩,然一身衣物早已在先前连番恶战中被焚毁干净。 苏青却无半点异样,神情平淡如旧,仿佛已是看透了生死,顿悟一切的佛。 倒是一旁的公输仇见机召出了一只机关兽,从内里取出一套衣物,递了过来。 他现在可是欣喜若狂,内心激动的情难自胜。 一切只因为他赌对了,只怕从今往后,自己便会一步登天,甚至是封王拜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只因为今天誓死追随的情分。 等苏青换好衣物,他眨了眨眼,随手给三人渡过去一缕生机,抹去了她们的伤势。 “如今东皇已死,嬴政已亡,这个天下要易主了,做好准备了吗?” 身后,那无数跪倒的人纷纷起身,重新拾起兵器,看着苏青,像是要追随他一般,眼中哪还有先前的半点杀机,唯有说不尽的尊崇与狂热。 “咱们直去咸阳!” 苏青如是说道。 话甫落,但见苏青眉心佛眼忽散光华,面前黄沙上遂见涌出点点绿意,生机盎然,绿芽飞涨,遍地开花,而后延伸向远处。 这一日。 苏青自西而入大秦,沿途过处,凡见者无不跪拜,眼露尊崇,一路畅行无阻,此后五日,至咸阳而入秦王宫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