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成年男性一到两个月没有进行私人生活,自然而然……” 宁晃瞳孔来回震动,手指已经快把购物车的推手给掰弯了。 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一个单字来:“我没有生气。” “你能先闭嘴吗?” 陆忱有礼貌地颔首微笑:“可以。” 宁晃脑仁儿嗡嗡直响,满脑子都是私人生活、成年、生理反应。 这些光明正大的字眼,却偏偏钻进他晦暗不清的遐思里,来回振翅。 就像眼前温柔含笑、好整以暇的衣冠禽兽。 他咬牙切齿地想要把这些字眼从脑海里驱赶,一扭头,却跟货架上的安全套撞了个面面相觑。 他忽然想起一个,从前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他跟陆忱两个男人谈恋爱。 他冲陆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来。 然后跟陆忱咬耳朵小声说话。 他竭力让自己问得云淡风轻:“我们一般是谁用这个?” 陆忱就看了他一眼,无声地勾起嘴角。 说。 “我用。” 获得了通红铮亮的水煮小叔叔一只。 嗯,一会儿再去趟海鲜市场。 今晚就吃白灼虾。 49 当夜宁晃愤而提笔。 用狗爬字给34岁自己留书: 他还比你小四岁。 丢人。 宁晃,你真丢人。 还画了个愤怒尴尬的小脸。 若干日后,34岁的小叔叔翻着日记,用相同的狗爬字懒洋洋回复: 年纪大了,就爱躺着。 50 晚上在露台吃的白灼虾。 红通通的虾子垒得很高,虾肉紧实肥美,余下的鲜甜让人忍不住想舔一舔手指。 水果茶也用冰块泡好,放在带出水口的大玻璃罐里,拧开就能接一杯酸酸甜甜的果茶。 宁晃吃得高高兴兴,没一会儿就把尴尬忘在脑后了。 十八岁就这点好,记吃不记打,忘性也大。 一抬头,瞧见陆忱剥好的虾放在自己面前,倒嘴硬:“你吃你的,管我做什么?” 陆忱就熟练地帮他剥下一只:“我今天蛋白质摄入的够多了,闲着也是闲着。” 再说,他是喜欢看小叔叔吃东西的。 也许是因为宁晃挑嘴,所以难得吃到喜欢的东西,眉梢眼角都会写满了满足和高兴。 白灼虾显然是其中一样。 “你多吃一点,”陆忱笑着说,“买了很多,明天可以包虾肉水饺,也可以蒸烧麦。” “要是没时间包,就改虾油炒饭。” 虾头煸出通红的虾油来,再去炒虾仁和米饭,每一粒米都渗着虾的鲜味。 光是念叨,宁晃就忍不住开始期待第二天。 吃到一半,宁晃在豆袋沙发里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却正瞧见角落有一把初学者的吉他。 “是我的,”陆忱顺着他的视线,笑了笑,“弹得不好。” 宁晃是个挨着音乐就兴奋的脾气,又想起陆忱的声音,就仿佛被毛毛草搔了一下似的,难免耳根发麻、心痒难耐。 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你试一下,”宁晃放下手里的虾,撺掇他,“我听听。” 陆老板就真去洗了洗手,把吉他抱进了怀里,弹了几下,宁晃就皱起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