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撬话,可小豪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厚德叔和小玉婶以让人静养为由,不由分说的把雪麓请了出去。 雪麓知道,这只是走个过场了。 触发了杀人规则的小豪,绝无生还可能。 雪麓还想坚持一下主张,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却让他无暇关注小豪的事了。 海警竟然真的来了。 第一个注意到的,是在走廊凝视窗外的霍律行。 随即,雪麓也急忙赶到窗外观察。 小豪的出现太突兀,突兀到天气骤然放晴,也无人分心觉得古怪。 雨过天晴的湛蓝天际,与漆黑肮脏的海水形成嘲讽的对比。而在这样晴朗、美好的天际下,一艘黑白相间、镶嵌着硕大国徽的小艇靠岸,四个身着制服、全副武装的警察一一下船,短暂停留后,便朝山庄走来。 小艇离得太远,看不真切,但雪麓能辨认的出,硕大的国徽,不属于地球上记录的历史中任何一个国家。 植物的枝叶、口尾相衔的狰狞怪蛇,横贯整个图案的十字架,还有一些意象不明的符号,组成了徽记。 衔尾蛇?雪麓眯起眼睛,信仰它的体系可不多。 而它存在的体系里,它也没有好意象。 雪麓点头:确实。看来,要么是全面架空的世界背景,要么是意有所指。 辉金色的眸子燃起兴趣:走吧,看看警察们怎么说。 接待警察的,是厚德叔和小玉婶,雪麓和鬼牌作为遇难者,也跟着进了大厅。 四个警察三男一女: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为首,应该是小队领导。两个年轻男的身体壮硕,还有一个留着男式短发的高个女。 女警察率先亮了警察证:你好,你们就是电台saint的求助人吧?我们是驻水门岛的海警。 雪麓挤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们终于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孰料,厚德叔骤然出声:海警?不一直不应该是云歌救援队来吗,不用麻烦您们的吧? 雪麓对这个世界的体制不了解,没有贸然开口。 便听女警解释说:这一周极端天气突发,志愿者们分身乏术,我们最近清闲,就来帮忙的。 再者女警话锋一转,志愿者们到底是业余人士。上个月接到陌生电台的求救,去了五个人,结果全员失联,到现在还没找到。所以,志愿者们负责的海域被严格框定了,最近制度也在整改。 厚德叔点头:确实该整改了,这片海大小碎岛多,暗礁、暗流多,保不齐哪里就藏了穷凶极恶的分子。 即使眼底的疑虑尚未散去,厚德叔也没再多说。 小玉婶热情的说了一些客套话,邀请海警们共进午餐,被拒绝了。 年轻男警礼貌又客气:抱歉,现在在执行公务,我们就不多叨扰了。 哎,就一顿饭 真不行,您的心意我们领了,到处都严查,严禁各种形式的受贿 霍律行则和中年海警搭上了话,不一会儿,他便抬手压了压帽檐,朗声道:好了,趁着天气好,我们抓紧送两位民众离岛。我代表他们感谢贵山庄的收留,您们留个联系方式,等出岛,让他们把相关费用付清。 不用这么急吧,这快到午饭点了,您们在路上饿着肚子呀 小玉婶一声接一声客气的挽留,没能拦住几人。 让雪麓注意的是,女警察自亮出警察证后,便后退几步,半个身子躲在了三个男警察之后。 而看到小玉婶眼黑多的不正常的神经质的微笑后,背在身后的双手竟开始颤抖。 太奇怪了。 看肤色,女警并非文员,也不是第一次出警,不应该是露怯的人,也应该不是玩家。 况且海警们武装严备,电棍、折叠鱼叉,还有配枪,实在没理由恐惧一位家庭主妇。 再者,如果厚德叔小玉婶是什么通缉逃犯,四个警察来实施抓捕,为何其他警察不像她这样紧张? 雪麓无法理解。 但接下来的剧情,让雪麓恍然大悟。 当雪麓和霍律行跟着四位警察离开山庄,走向小艇时,发现 警用小艇,在燃烧。 我操! 几位警察顾不得说话,抬腿冲刺,试图挽救,可已经太晚了。 明亮的火焰在晴天的阳光下,依然赤红到刺眼,发出不羁而嚣张的噼啪声,随即,是一声残酷的爆炸。 嘭 彻底宣告了报废。 从下船到上船,不超过半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