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表情。 画月只记得永安伯爵府的方向,带着谢洛笙直奔永安伯爵府而去。 “小洛笙,不能留在这!快走!” 陈宁宁不知从何处过来,一鞭子甩在地上,硬生生逼着画月掉头。 “娇娇,带谢洛笙走!” 陈范宁一身戎装威严的守在永安伯爵府大门,厉声开口。 花夫人抹了一把眼泪,握住地上的红缨枪,站在陈范宁的身边。 谢洛笙想动,陈宁宁忽然握住她的手,翻身上马,“小洛笙,我带你走!” “不!” 谢洛笙不能眼睁睁看着陈范宁夫妇深陷危险,挣扎的要起来,陈宁宁眼眶通红,却不让她动,抬起手,重重砍在她的脖子上。 晕倒前,谢洛笙依稀看见湘域使臣带着上万将士冲入京城,京郊燃起狼烟,两军对峙,谁也没想到皇帝竟然在京城埋下那么多人马! 除了已经被众人察觉的边境将士,谁能想到平时在京城走动的贩夫走卒,甚至山头里的猎户,卖菜的农户,都是皇帝埋在京城近十年的暗卫! 杀气汹涌,嘶喊声和悲鸣声此起彼伏,谢洛笙看见了云峰风氏的将士正在朝京城赶过来,和皇帝的暗卫交织打斗,第一楼的人以及绿林好汉更是鼎力相助,哪怕皇帝部署如此严密,钟凌寒竟也不差! 很快,来自齐鲁大地的名门望族送来大批粮草,看守之人正是钱长枫和金惜醉的家族! “原来,你们都知道......” 谢洛笙只觉喉咙泛起一股腥甜,眼角溢出血泪,自嘲一笑,缓缓闭上眼。 这一场战斗打了三天三夜,整个京城便是战场,京城之外已经被钟凌寒占据,皇城成为皇帝和钟凌寒的分界线!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皇帝此刻面如土色,高高的坐在摘星阁,紧盯着天坛的阵法,双眼满是血丝。 而此刻,城墙上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月色下一动不动。 寒松擦了满脸的血,沉默的走过去,恭敬道:“主母已经离开京城,林将军也走了。” 钟凌寒淡淡的应了一声,神情不明。 顿了顿,寒松面露不解,低声道:“主母为何......愤怒到如此地步?” 谢洛笙离开时脸上的痛恨他看的清楚,那样悲哀的神色,就像是......对造反之事浑然不知! 钟凌寒羽睫微动,唇角扯了扯,眸光动都没动,吐出的嗓音似远古乐器,令人沉闷,“她没看那封信。” 凭她的神情,他确信她没有收到他传达的东西。 身上飘来血腥味,钟凌寒的眸光诡异的令人惊恐。 寒松瞬间了然,木然道:“既然是误会,等这一场战打完,向主母解释清楚......” “她不会听,本王亦不会解释。” 钟凌寒眼底划过阴霾,薄唇紧抿的线条冷的令人心悸,“她凭什么,认为这是本王特意设的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