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缺少战马的大宋面对这招估计也毫无办法。 “原来是这样……”赵枢喃喃地道。 宋军和辽军在作战上都有想赢怕输的战略思想, 在跟辽人、西夏的作战中,大宋的弓弩还是能发挥不错的作用, 可面对密密麻麻的重甲骑兵,就算何灌的神箭惊天,也未必能有很好的杀伤效果。 一个游牧民族都能弄出硬弓重甲,说明他们的先军政治将全部的社会资源都调动到了对外扩张的方面,而大宋现在属实有些跟不上。 必须要做出改变了。 “原来是这样。” 赵枢又重新露出了一脸笑容,他紧紧拉住挞懒的手,感慨地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挞懒将军的战法太高明,我们一时学不成而已。 以后还请挞懒将军多多提点才是。” 挞懒这才找回了一丢丢的颜面,嘟囔道: “如果按照我军战法,顷刻间就能踏平这些乱贼。” “说的正是——何钤辖,汝年纪最长,以后就负责多多听从挞懒将军指导,不得有误。” 何灌满脸的不情愿,也只能咬牙叹息道: “臣明白,还请……还请挞懒将军指点。” 挞懒被何灌惊天射术深深震撼,也不敢在何灌面前拿大。 这一晚上的时间,他和何灌在桌上摆开阵势,挞懒以金兵铁骑冲锋,何灌则苦苦凝思宋军的应付之策。 两人都是知兵的豪杰,谈得非常投机,翻译的万俟卨嘴上都要起火,也不知道这两个武夫这纸上谈兵有什么好玩的。 “想出应付金兵的办法了吗?” 挞懒今天确实是有点委屈,赵枢为了安慰他着实准备了一桌好酒菜。 挞懒的酒量实在是不咋地,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他缠着赵枢给他讲乔帮主和阿骨打相识的故事,赵枢推辞不过,也只能勉为其难招架。 好不容易等到这货喝得晕晕乎乎出去放水,赵枢赶紧招呼何灌、韩世忠、宇文黄中商议大事。 何灌等人早就把金人当成假想敌,他一脸凝重,颇为感慨地道: “金国的战法也未必百战百胜,可确实是胜过辽人太多。 大宋想要赢过他们,难……” 韩世忠点头道: “是了,臣以为,想要赢过金兵,非得硬碰硬不可。 金人坚忍,能死战不退,河北禁军疲弱不堪战,就算能顶住一时,打的久了只怕也会被很快冲垮。 不能再用那些承平日久的禁军,非得寻一些坚韧敢战的士卒才是。” 赵枢缓缓地点点头,不禁颇有些感慨。 这种牵一发动全身的大改革,一个宣抚大使是做不到的。 想要做到,我还需要更大的权力,更强的兵员。 宇文黄中这些日子已经颇为了解赵枢,他低声道: “大王,我等今日大胜,方腊一定惊慌,是不是可以遣人招降了?” 韩世忠拍拍胸口,自信地道: “我是招安使,自然要我去。” 宇文黄中摇头微笑道: “良臣已经立了不少战功,倒是某寸功未建,这一路南下总得给我一点功劳才是。 莫要跟我争抢,我去见见方腊便是。” 宇文黄中这南下以来一直是赵枢的左膀右臂,已经渐渐得到了赵枢的信任,这会儿他主动要去见方腊,让赵枢略略有些动容。 “全都拜托叔通了,如果叔通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一定杀方腊满门。” “唔,大王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说的我都不敢去了……”宇文黄中无奈地笑了笑,感慨道,“踟蹰四十载,某寸功未建,眼看大宋日衰,百姓困苦,却又人微言轻难以改变。 现在总算有大王这般英才,某心甚慰,别说是见方腊,就算是去见阿骨打,我也不惧。” 何灌和韩世忠都是心中一凛,两人一起起身,肃然道: “某也愿听大王调遣,万死不辞。” 大宋官场的塌方式崩坏让赵枢一度非常绝望,有这些人的支持,总算是让赵枢在一片混沌之中看到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 这就是我的班底啊。 “赵枢不敢说为天下人, 但请诸君相信,若有重开大宋之日,赵枢绝不让诸位流血又流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