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声音糯糯的,含糊暧.昧,我今天能坚持多久,你明日就给我多少时间 韩知竹的眸子瞬间闪过被撩拨到十足的黑色,也不打算再用理性去压制,急不可耐地颤.抖着,把爱人之间的交缠变成爱到了最狠处的凶暴。 身体和心连结得毫无间歇。黑暗里的一切都看不清楚,唯有相贴在一起的人,每一个举动,每一次呼吸,每一点愉悦,都彼此知晓。 初春的寒里,猛烈带出汗意,缠绕着黏.腻着,爱意翻涌着掀起滔天巨浪,淹没了所有理智。 午后,终于争取到两个时辰的程雁书和薛明光一起走到山门前。 但看着明显是等在山门前并无比自然地对他说走吧的人,他震惊得几乎倒退了两步。 去哪?他怀抱最后一丝希望问。 去镇上,逛逛,两个时辰。 毫无意外的答案压垮了程雁书最近一直端着的程长老的稳重,他带着无奈低嚷:三师兄!掌门!你能不能端起架子来?你去干什么?两天后你就登基了!你很忙的! 我不忙。魏清游坦然地不为所动,典礼的事情一点没让我动手,我忙哪了?我已经陪着师父下了大半月的棋了。 说着,他沧桑地长叹一口气,目光幽深地看向四镜山主峰师尊闭关所在的方向,唏嘘:大半月,我从没赢过。 程雁书看着三师兄,暂时也判断不出他那满腔抑郁的神情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超群。 而魏清游更往真情流露的方向踏出了一步:雁书,作为你的三师兄,你的兄长,我也关心你呀,我可是你娘家人,就不能一起去逛逛了? 好吧。一来不想耽误时辰,二来也确实拒绝不了三师兄的理由,程雁书点了头,却又叮嘱道,但是不管我在镇上做了什么,三师兄你都不准泄密! 一直有着贵客自觉的薛明光倒是隐约察觉出了自己工具人的属性:雁书啊,你不是说陪我到镇上逛逛么?你打算做什么? 程雁书抬起手,用力一挥:确实是逛逛,逛到了合适的就买。时辰有限,我们走吧! 时辰有限,加上目标明确,程雁书一到镇上,便拉住了个路人打听最大的珠宝阁在哪。 薛明光:你要买珠宝?是想换了佩玉么? 他快手快脚捞起程雁书的佩玉,捧在掌心仔细端详:你这佩玉相当不错啊,你要换?别说这镇上的珠宝阁了,便是去京城最大的珠宝阁,乃至翻遍八大家所有藏宝,估计也难找到另一枚相与匹敌。 这么好吗?程雁书虽然知道大师兄给的玉必然是好的,却不知道能好到被见过世间无数好东西的薛明光的盛赞,是玉质特别好么? 薛明光:玉质当然是上好的,而且这玉显然是取自仙山福地,但最紧要的是,这玉里好像凝着什么东西这玉,你大师兄给你的么? 当然。程雁书道,不然我会随身带么。 那我猜测这里面凝着的是你大师兄的半分元神,你有危险的时候应该是可以由他这元神替你挡的。 程雁书一怔,竟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薛明光又细细看了看玉,轻轻放下了:晚间宋执到四镜山,让他再看看。我对于这些东西的眼界都是他平时跟我聊出来的。 手指尖轻轻抚过温润玉面,程雁书摇摇头:不必看了。 他大师兄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对人好这一面上,太过于默默了。 魏清游问:你到底去珠宝阁做什么? 买指环。 看着珠宝阁珠光宝气的门脸,程雁书道:在我家乡,成了亲的人要在无名指戴一枚指环的。 他翘起左手的无名指示意给魏清游和薛明光看。 这就等于宣告这人已经有主,旁人就不该再觊觎了。换个角度说,也相当于自我约束,但凡有什么不该生的心思,瞄一眼指环,想起伴侣和自己的承诺,也能警醒。 既然有了不该生的心思,那又能警醒什么?薛明光大大咧咧一挥手,警醒一次可能有用,第二次、第三次呢?人啊,最难的总是自律。 不过他瞄一眼程雁书的佩玉,又笑了笑,你大师兄没这个问题。他最擅长的可不就是自律么?不用这个指环也无妨。 你懂不懂,这是人生大事,要有仪式感?程雁书踏进了珠宝阁。 再说了。他给薛明光科普,我们家乡的说法,这个手指连通着心脉。戴上指环,也就代表你锁住了对方的心,这叫浪漫,也叫情趣,你懂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