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叔挂断电话。 密不透风的房内“啪”地一声,男人掌劲像烧红淬水的利刃,刮得蒋慈又疼又麻。深色指痕浮现,娇嫩脸颊直接红肿。 蒋慈吃痛,头侧到一边,眼泪瞬间挤出。 “千金小姐,在你爸面前装疯扮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潘叔满脸阴鸷,蹲着扯过蒋慈松散了的马尾,“你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把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你以为这里那么容易找到啊?” 蒋慈疼得失去思考能力,泪水随肉体苦楚涌个不停。潘叔松手,站起身将电话放回桌上。 “如果你不想让你爸明年清明给你上坟,你现在就老实点。” 说完他示意其他两人收拾干净屋子里的东西,靠坐椅上,双腿交迭架至桌面,闭眼小憩起来。 蒋慈倚着墙身缩坐在地,分辨不清时间已流逝多久。外面微弱声响从入夜后渐渐没了踪迹,半点风声都难听见。叁个男人在屋内慢慢睡着,打鼾声音此起彼伏,令人生厌。 她不敢睡,也睡不着。脸上烧灼褪去,蒋慈轻轻用没有拷住的那只手摸了脸颊,摸到浮肿处仍有明显刺痛感。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 叁个男人同时乍醒,连蒋慈这个没有入睡的人质也吓得身子一颤。潘叔揉了揉眼睛,接起电话。 “明天中午,放心吧。” 他含糊应着电话那端的人,视线飘到蒋慈身上,“有点耍花样。一个小女人,还能搞不定她?” “长得是不错啊——”潘叔笑了两声,“不会吧,这么便宜我?等一下,你先等一下。”他移开电话,显然还未挂断,冲细勇和阿弟抛了个眼风,“盯紧她,我出去接。” 潘叔拉开铁门迈了出去,又将铁门关上。蒋慈抬头瞥见门外一片漆黑,看来还是深夜时分。 阿弟和细勇都被电话吵醒。阿弟起床气颇大,瘦得过分的脸上被灯光照出阴森凹凸,满是不耐烦。他眯起了眼,歹意落在蒋慈身上,冲细勇勾嘴角,“有没有兴趣一起?” 细勇摇头,抱胸靠进椅背继续睡,连看都没有看蒋慈一眼。 阿弟嫌他无趣,“不识货。”起身往上提了提松垮裤腰,慢悠悠朝蒋慈走去。 蒋慈把头垂下,浑身血液紧张得瞬间急冻,贴墙的后背隐隐发麻。她听得出潘叔电话里的意思,白皙手指攥成拳头,尽量将身体缩进屈起的双腿里。 “喂,小妹妹,听说你今年不到20岁,还是不是处女啊?”阿弟单膝蹲在蒋慈面前,笑得下流又猥琐。 蒋慈不发一言。 “啧——装清高?不说的话,哥哥我直接验货咯。” “不要碰我。”蒋慈声音发颤。 “如果我偏要碰呢?”冰凉黏腻的手指摸上蒋慈的脸。她忍住恶心侧身躲开,指节却顺着修长颈项从领口探进胸前,使了十足的力捏住一团柔软。 “滚开!” 蒋慈痛得一震,扭动身体挣脱,伸腿之际用力踢中阿弟膝盖。阿弟没有蹲稳,撤手往后倒去。 “我叼,脾气大就算了,奶也这么大?捡到宝了——” 阿弟不以为然地起身,笑得更加猖狂。他抓紧蒋慈脚踝,打算整个人骑坐上去。蒋慈拼命踢腿挣扎,“你放开我,扑街,人渣!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干什么啊!”潘叔厉声喝住阿弟。他才刚挂断电话,推开铁门就听见蒋慈竭力叫喊。 “不是说能搞吗?”阿弟转头,摁着蒋慈的手不肯撒开。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