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和剧烈波动的信息素同时溢出,又在下一刻齐齐收敛,法安泛滥的信息素被抑制回腺体,脖颈脆弱的皮肉在安德烈的尖牙脱离后很快愈合,凝成一个暂时不会退去的痂。 这是暂时标记,既阻拦了一个发育成熟的Omega因为情热而发情的可能,又让上将大人在小未婚妻身上得到了饮鸩止渴的满足。 安德烈垂下视线,指腹温和地摩挲了一下法安的脸,低低道。 “……乖孩子。” 法安浑身剧烈的颤抖和哭得紧绷干哑的喉咙因为这一声夸奖般的安慰平息下来,他可怜巴巴地抽搭两声,然后抱过安德烈撑在他身边的一只手掌,捧在胸前疲倦地睡着了。 窗外天色将将入暮,此刻已经是傍晚了。 安德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小未婚妻,没有挣开他的动作,就势侧躺下来拥着他躺了一会儿,直到法安彻底睡熟之后才轻轻抽回手,动作小心地起身。 他站在床边俯身吻了吻法安布满汗水的额头,去浴室用热水浸湿毛巾来给未婚妻一点点擦净身上的汗液和其他的东西,换了一床被子。处理完这些后他脱下自己已经乱七八糟的军装,这才去浴室冲了个澡。 换上睡衣,安德烈用终端叫餐,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光溜溜香喷喷的法安在睡梦中自动滚向他,挨近了上将的身侧。 安德烈用手指蹭了蹭他睡红的脸颊,无声地笑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其实也没那么久——在安德烈刚刚来海茵上学的时候,法安才很小,不大那么一点儿。 那对于小法安来说真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那时候他才十岁吗? 失去母父之后年纪小小的法安得到了安德烈这个朋友,这个Alpha无所不能,认真心细,能担起当时的法安的一切期待和所面临的困境。 帝国对于两性的教育开放,大多时候,上层的Omega和Alpha被从小教育要找到一个A/O,最好身份高贵,门当户对。 因此小小的法安觉得再也不会有比安德烈更合适的人了,这就是他未来要结成伴侣的人。 法安见安德烈的时候总以最严格的对于Omega的标准要求自己,一开始对着安德烈,他既不会撒娇讨巧,更不可能胡搅蛮缠。 但他还那样小,在安德烈心里,他不过就是一个小朋友而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