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三、三哥……”温酒吓得结巴,小脸瞬间红了起来,连忙起身,“你怎么从底下上来的?” 谢玹就站在那里,不上不下的,看起来却比温酒要自然的多。 一点也不像半夜走地道,打搅了旁人好事的那个。 “你怎么从这里出来了?”谢珩微微挑眉,起身走到三公子跟前,伸手一只手给他。 谢玹面无表情的握住了,借力从地道里跳了出来,语调微凉道:“路过。” “啧。”谢珩眼尾微扬,“三公子路过的真是时候。” 这兄弟两一个比一个能睁眼说瞎话。 温酒伸手扶额,忍不住问道:“这地道是什么时候挖的?” 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从前在长平郡谢府那条密道也是,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三公子还有挖地道的癖好? 谢玹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知道的时候。” 温酒:“……” 可不就是她不知道的时候么? 她若是知道,还有什么可问的。 三公子脸色不大好看,显然心情也不好看。 温酒想来是察言观色的人,自然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同他正面硬杠,只好笑了笑,“三哥既然来了就坐吧,这里还有好些酒,你们也好些时日没能好好说过话了,今夜便就此良机,坐在一起喝喝酒。” 她话声刚落。 谢玹一脸俊脸微寒,语气极淡的说:“我向来不喜饮酒。” “那……”温酒想了想,这会儿又不好出去拿别的东西,只好道:“那你今夜就凑合着喜欢一下吧。” 开玩笑。 若是她这时候出去沏茶什么的,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外头的人,这酒窖里有猫腻么? 谢玹凝眸看了她片刻,愣是无言以对。 “行了,坐下。”谢珩伸手揽着三公子坐在酒桌旁,“不喜欢喝酒就不喝,又没人逼着你。说吧,大半夜来找我,有何要事?” 温酒正忙着吧摆在三公子面前的酒碗摆到另一边,闻言,不由得抬头看了两人一眼。 谢玹沉默着,一时没开口。 谢珩道:“你可别同我说什么恰巧路过,这话,也只有阿酒信。” 还是被三公子给吓得不得不信。 谢玹沉吟许久,才开口道:“南宁王府的人在押解进京的路上,被尽数灭口了。” 谢珩和温酒手上的动作齐齐一顿,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眼底划过一丝冷色。 当初云州闹得极大,谢珩和谢玹两人虽不是一道回来的,却是各自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的,南宁王府那些人被随后押解进京,遇刺了好几次,耽搁了好些时日。 在三公子早有防范之下,想要死绝也有些难的。 没曾想,这临近帝京,却传来了这样的消息。 谢珩道:“三公子觉得,是何人所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