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元十七揽着她,浅尝辄止已经无法得到满足,学着在话本里看到的方法,一点点试探着撬开夫子齿关。 滑溜溜的东西钻进来,沈端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待意识到是何物,紧绷的心弦得到缓解,脸颊红晕横生。 像是她们合该要这样亲密交缠,不分你我。元十七投入且缠人,搅动的声响传入躲在暗处没打算偷听的两人耳里,琴姬无奈将脸埋进昼景颈窝,双耳被心上人柔柔捂着。 十七的胆子可真大。 昼景的耳朵也被少女捂着,然而元十七的满嘴混账话还是不可避免地传了进来。她不禁开始同情不够流氓习惯了做端方君子的沈端。 沈夫子头晕脑胀地大口呼吸,元十七也累得不轻。 原来女子和女子亲吻,是这样的感觉啊 是、是啊。 红脸对红脸,再厚的脸皮十七这会也晓得害羞了。她不自在地背过身:夫子也是第一次吗? 啊?嗯沈端揉着发烫的脸,心里为她和十七共同的初体验感到兴奋。 她不知旁人谈情说爱是怎么个流程,但十七和其他姑娘不同,哪怕认识不久,她也能感觉到,十七胆大,无法无天,无所顾忌。这些年作为元家的老幺,没被宠坏已是元夫人教女有方。 和十七比起来,她自个倒是很沉闷,一肚子的话若非有必须吐露出口的因由,宁愿憋着。 元十七回过神来心里喜滋滋的,转身扳过夫子肩膀,认真瞧她的唇色,夫子的唇本是寡淡没多少血色的,眼下却艳丽地不同寻常。 她看得眼热,指尖点在下唇,问:好看吗? 沈端果然细细瞧了,瞧得眼睛有点发直:嗯,好看。 唇色润泽,不免要她想到之前笨拙试探的缠绵。 她心里道了声有负圣贤,元十七从始至终都在仔细注意她的神色,一下子活脱脱像是听到她的心声,满不在乎道:圣贤才不会关心夫子有没有亲自己的学生呢。你总是这样,假正经,其实心眼里对我比谁都坏。 这话说得流利,仿佛在心里藏了很多年,有了机会就迫不及待地冒出来,带着嗔怨。话说完元十七愣怔在那,不敢再看沈端微惊的眼。 躲在心上人怀抱的琴姬耳尖地听到这句,心想:十七应是说的前世。 前世的沈院长败在十七殿下的石榴裙下,想来人前的沈院长和人后与十七独处的沈院长,是截然不同的。 要不然再来一世了,十七这脱口而出的话怎就羞嗔至此? 记忆不在了,魂魄还是那个魂魄。 昼景时不时轻抚她的脊骨,坏心乍起,吻过少女软软的耳垂。 她弄得极有技巧,琴姬险些哼出声,紧咬着唇,指节绷紧,攥皱了某人精贵的衣衫。 所有的理智被冲毁。 元十七哪能料到山洞里还藏着其他人,又哪敢去想藏的是她敬畏有加的嫡姐? 顾自羞赧着,猛然间一只老鼠窜出来,沈端反应迅疾拉着她倒退两步,眉峰皱起:这山洞不干净,咱们还是走罢? 区区一只老鼠,元十七哪能放在眼里?她轻哼:你怕? 沈端小脸微白,没吱声。 那就走罢。原本不想走,可谁架得住夫子这无声胜有声的眼神? 一脚踏出山洞,元十七不服气地想:这样走了,倒显得我是专程跑来和她幽会,她多嘴解释道:我是为了夫子才肯走的哦。 她的眼睛似有光芒流转,那一霎,沈端很想拥她入怀,她忍了忍,郑重点头:嗯! 元十七被她取悦,笑着率先迈开步子。 山洞内,吓走沈端的老鼠眨眼化作一缕星光泯灭。 琴姬腰肢被紧紧环着,双臂撑在石壁,面色潮.红,落在后颈的吻细碎不绝,长发自两肩分开,缱绻垂落胸前,克制着没让一声声的的低.吟溢出。 舟舟,我们这一世会有孩子的罢? 她这话问得颇有两分意乱神迷的痴意,能不能有孩子哪是琴姬说了算的?恩人嘴里说着孩子,其实当下最想做的还是那些生孩子的事罢。 她隐忍着,笑声里带了喘,还有闲心调戏道:恩人使计赶跑十七她们,原是想对我如此? 沈端那么斯文正经的人面对十七都有两副面孔,我可是狐妖之身,狐妖崇尚自然,自然之事,非礼教可阻。不然,怎称得上妖? 她说得冠冕堂皇,只是嘴皮子厉害罢了,即便少女乖乖被她擒着,逆来顺受,这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最初的慌乱羞怯过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