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笨了,想的点子没一个好,净是馊的。 这刘迣不能以正常标准去攻克,暂且先顺其自然吧! 抿了口茶水,刘迣见女孩儿站在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抬了抬手,指着对面的空位,“可要坐下来与我手谈一局?” 想到那日他与楼苍之下的不分胜负,显然是棋道高手,叶仙仙自觉自己这点水平完全不够看的,但她也不怵,输就输,因为这显然是个接近刘迣的好机会。 叶仙仙搬了个小兀子,在刘迣对面坐了。 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在棋盘上厮杀了起来。口干了叶仙仙直接就用刘迣的茶杯喝茶。刘迣见了。没说什么,只是再未碰那只茶杯。期间阿境来续过一次茶,便悄声退立一旁。 月光下,少女的脸庞格外透白皎洁,延伸至衣领里的肌肤让人浮想联翩。 若是舔一舔,亲一亲…… 眼观鼻鼻观心立在一旁的阿境目光悄悄在叶仙仙身上流连,脑中想的全是昨晚她用两座乳房压他脸的艳色画面。 要是大人没有打断,他就要尝到她的滋味了…… 会是怎样一种娇红呢? 阿境敛目,头垂的更低了,将脑中这些龌龊的念头驱赶出去。 叶仙仙和刘迣的对弈还在继续。 吃刘迣一子叶仙仙就会笑得咯咯咯的,输了便会绞着手指,苦大仇深的看着刘迣。美色当前,尤其是喝着刘迣喝过的茶盅,叶仙仙的芳心不免摇曳,一摇曳手下的棋子就下错了。 “这颗不算,我下错了,重来。” 没了装腔作势的自称小女子,叶仙仙说话的语调自然多了。 刘迣看了她一眼,压住她的手,“落子无悔。” “可我下错了呀……”叶仙仙手背往刘迣手心拱了拱,期期艾艾。 无需再多说,刘迣就已看清了此女的本质,这就是一个臭棋篓子。 “刘某生平最不喜同臭棋篓子对弈。” “好嘛,好嘛,我让你就是了……” “你让我?” 少女红润的嘴唇撅的像朵小喇叭花,可见心里有多不服气。刘迣忍住想捏上一捏的冲动,淡淡道。 叶仙仙干笑。 接下来,两人不再多言,认真下棋。 在棋盘上,刘迣完全没有比人小姑娘大了一轮,要让多让着点儿人的自觉,次次将人杀的落花流水。然后,小姑娘的嘴撅成了大喇叭花。 最后一个子落定,叶仙仙一脸萎靡的站起来,就要啪啪屁股走人。开玩笑,再和刘迣下下去,她就是找虐了。 “棋艺不精。您自个儿慢慢玩,我就不奉陪了。” 刘迣拿起细银柱剔了剔灯芯,回头看她,“输了几把棋而已,至于气成这样吗?” 听到这儿,叶仙仙反声问他,“说的轻巧,怎不见你让我一子。” 刘迣也反问,“让子的对弈还叫对弈吗?” 行,我说不过你。叶仙仙面上的神情比刘迣还要淡几分,“您棋艺出神入化,我甘拜下风还不成吗?” 说起来,叶仙仙的棋艺还是穿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世做楼胥之的五姨娘时,楼胥之得了空教她的。 当时她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并没有学得多好,只把它当作一件可以挽留住楼胥之一种手段。离精隔的可不止一个高山。 但是在山庄和范子峘厮混的那几天,得他指点,棋艺稍微有所进步,可是和刘迣这种高手对上还是差的太远。叶仙仙行了个男子的拱手礼,就要离开。却听刘迣在她身后说道。 “明日便要回京,有一件事刘某还得姑娘清算个一二。” 嗯?清算?他要和她清算什么? 叶仙仙疑惑的回头,目露询问。 这个念头,刘迣也是刚刚与她对弈时起的,他喜欢对弈,但左手与右手终是无趣。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感觉上却也不讨厌。做个侍棋小丫鬟在左右用着,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刘迣起身,清咳一声,“昨日姑娘打翻的贡茶有价无市。打翻了就打翻了,咱就揭过不提。单算方才姑娘你饮用的那一壶,用市价来估,怎么着也得二百两纹银。这还不算姑娘你的蹭吃蹭住。你说,这笔账怎么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