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道理。 谁料白琅却摇摇头,并不是很乐观,她说:很早之前我问过钦原,它不认识这上面的字。 没准钦原是只文盲鸟呢。元鹊蹙眉,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还是阴衾及时开口,叫元鹊转移了注意力。他提议道:我们去找江风前辈? 他说:如果江风前辈也不认识的话,那事情或许有些难办。 好。 白琅站起身来,对着自己的小伙伴说道:那我们也别再拖延了,出发吧。 嗯。 只是片刻的时间,他们就从须弥间里离开,回到了林子里。 因为对于弄清真相十分迫切,所以白琅一行人也不废话,一起坐上了竹叶青的脑袋,朝着络才处赶去。 这还是岳歌妄第一次坐在蛇头上赶路,当下新奇地四处打量。虽然周遭一片漆黑,但也耐不住她兴致高昂。 看着她这么开心,元鹊十分罕见地没有阴阳怪气,而是感叹道:还和我们一行人中,有一个稍微聪明一点的岳歌妄。 他说:否则只怕以我们这几个榆木脑袋,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听见元鹊的夸奖,岳歌妄下意识地坐得端正。她的脊背微微挺直,后脑勺靠着白琅的鼻尖,郝然道:我也没做什么。 别谦虚呀。阴衾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你的话,白琅那木头脑袋,可能根本想不起来汪尧还留了东西给她。 就算想起来了,也只会对着宣纸抠脑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就连高冷如骆绀,此时也颇为自持地点头,对阴衾的话表示肯定。 虽然岳歌妄被夸,白琅也感到开心。只是自己连带着被嘲讽,却叫她拳头发痒。 当下她也不再忍耐,而是扬起下巴,意气风发地对阴衾说道:你们夸人就夸人,干嘛损我呀? 不是我们损你。 元鹊盘腿而坐,右手手肘靠在大腿上,手掌着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热闹不嫌事大,而是你就是这么笨。 白琅无语,索性不搭理那些人。 毕竟现在这种安逸的氛围,也她能希望看见的。 岳歌妄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已经被元鹊他们所接纳。现在也不用白琅为难,他们就相处得很好。 只是白琅沉默下去,却叫岳歌妄有些担心。 她在夜色的庇护下,悄悄地握住了白琅的手,十分认真地说道:他们说着玩的,阿琅是最厉害的。 这岳歌妄如此紧张,白琅失笑,回握住岳歌妄的手,低声哄笑道:他们就是嫉妒我,就故意说这些的。 岳歌妄不解,嫉妒? 对啊。白琅笑得十分得意,他们嫉妒有一个聪明的夫人。 咦 白琅这句话成功恶心了不少人,只见元鹊等人嫌弃到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一张脸皱成一坨,身体重心后移,只想离白琅远一点。 而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岳歌妄却悄悄红了一张脸。 她没有回应,只是用力地握住白琅的手,十指紧扣。 此生足矣。 困意来得猝不及防,岳歌妄身体放松,下意识地靠在白琅的身上,语气也有些疲惫。 她说:阿琅,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听到这里,白琅却皱起眉来,语气严肃起来:你今日清醒时间,不足三炷香,怎么就困了呢? 岳歌妄却靠在白琅的肩头,有些疲惫地说道:就是感觉,眼皮有些重。 现在还是别睡吧。阴衾打量了一番四周以后,诚恳地提议道:这空中风大,睡着了可能会感冒。 他说:距离络才处也没多长时间了,要不然再撑一撑,回房间里睡? 白琅也应和道:对啊,坐着睡不舒服。 那好吧 岳歌妄困恹恹地回答道,一路上强撑着自己的眼皮,这才叫她没有在半路睡死过去。 等到了络才处以后,白琅立马问岳歌妄道:我去给你要间厢房? 不了。岳歌妄揉了揉眼睛,对着白琅说道:正事要紧。 虽然她哈欠不止,但依旧牵着白琅的手,跟在元鹊他们身后,一起去见了江风。 到底是个修行者,此时已经是凌晨,江风还精神奕奕,甚至还笑着朝白琅他们打招呼,回来这么早?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