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笑着看着那群人打闹,正想让仁王雅治将这位误入这座山的毛利寿三郎送出去的时候,听到毛利寿三郎的肚子正在打着鼓。 毛利寿三郎也听到自己的肚子叫了,他朝着看向自己的幸村精市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今天出来的太久了,那什么?可以问一下你们怎么离开这里吗? 对这座山的路线心知肚明的仁王雅治转了转眼珠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场景一般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幸村精市看着仁王雅治的动作就猜到他想要做些什么,挑了挑眉,并没有插话。 说起来,毛利学长。在知道毛利寿三郎要比自己大一岁,自己又有事相求,仁王雅治立马就装乖卖巧朝着毛利寿三郎笑个不停,将自己别有所图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不是嫌弃周围没有街头网球场不好训练吗?刚好我们这边在特训,如果不麻烦的话,毛利学长这几天可以过来玩玩哦。 毛利寿三郎对于仁王雅治提出来的提议是真的感到有些吃惊。 虽然他的确是找不到什么好地方训练,但是这是南湘南的秘密特训吧?就这么直接邀请一个外校人来边上训练真的好吗? 想到这里,毛利寿三郎下意识地看了看南湘南的其他人,谁料这群人虽然露出诧异的表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明面上对仁王雅治做的决定发出反对的声音。 就连那位据说是南湘南网球部的部长幸村精市也是如此。 发现这一点,毛利寿三郎没忍住又多看了仁王雅治几眼。 这位南湘南的副部长,在网球部内部话语权很大啊。 意识到这一点后,毛利寿三郎也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他能够感受到南湘南的特训要比常规的特训要好得多,而且他最近闲着也是闲着,爸爸妈妈因为弟弟的事情对他也是经常疏忽。 想到最近爸爸妈妈因为弟弟的病过度忽略自己,就连他失踪也没有人来找,毛利寿三郎内心也不由升起了一抹苦涩,然后在仁王雅治看过来的时候又尽力的按耐了下去。 好啊。毛利寿三郎故作轻松地笑道,那这几天还真是麻烦你们了。 在听到毛利寿三郎同意后,仁王雅治脸上的笑意十分的浓郁,甚至抓着毛利寿三郎的手,一脸真挚道:毛利学长走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我们这边刚好在烧烤,不如来试试?刚好附近还有一条溪流,吃完不够还能去捉。 听到仁王雅治的话,除了毛利寿三郎很开心,其他人都用诡异的眼神不断地看向了仁王雅治。 好家伙,开场就努力将人留下来,听到人答应留下来才不急不忙说这边有烤鱼可以提供给对方,又说附近有溪流,可以自己抓鱼。 心机狐狸,没跑了。 看着像个白狐狸,实际是跟人监护人一个德行!心都是黑的! 毛利寿三郎并不能听到这群人心中对仁王雅治的腹诽,在看见仁王雅治将自己烤好的鱼递给他的时候,毛利寿三郎还是没有接。 再怎么说他和这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能够看到他们特训的场面已经是自己赚了,再让毛利寿三郎白嫖仁王雅治烤好的烤鱼,即便是一向大大咧咧的毛利寿三郎都不禁感到一丝不好意思。 毛利寿三郎很快就注意到方才仁王雅治不经意说出这附近有一条溪流,里面有鱼,很快就松了一口气,跟人借了一个水桶后,就拎着水桶过去抓鱼了。 毛利寿三郎的想法很是简单。 既然不好接受仁王雅治的好意,那么自己抓鱼自己烤,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动作麻利地将自己水桶内的鱼倒进了幸村精市的水桶里让出去的仁王雅治晃晃悠悠地回到了烤架上准备继续自己的烤鱼大业。 注意到毛利寿三郎走远后,其他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了仁王雅治。 丸井文太一脸痛心疾首:忽悠一个良家少男,狐狸你良心不痛吗? 柳莲二翻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笔记本:仁王雅治看中这个家伙的概率是100%。 真田弦一郎冷哼了一声:整天就知道算计来算计去的,真是太松懈了。 唯有切原赤也一脸茫然,完全看不懂为什么仁王雅治只是将那个迷路的家伙留下来吃饭顺便给人一个训练的地方,这群学长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开始谴责仁王雅治。 仁王学长做了什么吗? 柳莲二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乖,赤也,最近不要靠近仁王,小心被坑得被卖了也不知道。 切原赤也一脸懵逼地点了点头,随即一脸茫然地看着柳莲二:可是我们最近在集训啊,不可能不靠近仁王学长吧? 切原赤也一脸天真地说道:而且妈妈说我不值钱,就算卖掉大概也要倒贴钱,仁王学长应该不会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