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戴着墨镜和帽子的……”金汀小心翼翼地露出一点点的眼睛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狗仔的存在,才跟谢天钧继续说道,“好像没有狗仔,谢大哥,我现在怎么办?等公司的车来接,还是直接打的走?” “你直接打车到xx医院502病房里来。”谢天钧放了话让她过来。 既然金汀是自己最后的牌了,那就要好好利用起来了,起码,自己要先给她洗洗脑,做做思想工作,把她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上。 “嗯!” 金汀很是乖巧,挂完电话就立刻打了出租车往医院里赶,他并不知道,这谢天钧被人打断了腿躺在医院里,还以为谢天钧在医院里探望病人呢。 她甚至很是天真地想,谢天钧会不会是在探望哪位亲戚? 他是要带自己见亲戚么? 这么一想,心中顿时有小鹿在乱撞了起来。那些原本谢天钧放她鸽子,没有陪她出国打胎的阴霾,也都一扫而空——说不定他有很重要的亲戚病重住院,所以他才没有办法,事情缠身了,无法出国陪自己打胎呢? 她甚至考虑到了,去看望他的亲戚,就这么空着手去,会不会不合适?她还贴心地在医院附近买了鲜花和水果带上楼去…… 可当她带着娇羞的小女人心态,拎着重重的水果推开病房门时,她看到的是谢天钧本人躺在病床上——还一条腿打了厚厚的石膏……根本无法动弹。 因为很多天都没有刮过胡子了,谢天钧的胡渣全部乱糟糟地扎在脸上,显得没有以往那么冷酷,反而有一丝重重的颓废之感,看在金汀的眼里,很让人心疼。 金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激动地扑到他的床边,抱着他哭个不停: “谢大哥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成这样了?” 难怪谢天钧没有出国陪自己打胎啊,原来是他自己受了伤啊! 都怪自己,胡思乱想,还以为谢大哥怎么了…… 金汀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谢天钧被她搂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得哼唧了两声,道:“哭什么?我还没死,哭成这样,哭丧么?” 这一声斥责,才让金汀稍微不哭的那么惨烈了,但是依旧止不住自己的哭泣声,小声低泣着,嘟着嘴,不敢说话。 “好了,好了,还哭呢?” 谢天钧都被这要断气似的哭声给折磨的想骂人了。 哪知道,金汀依旧发挥了她那强大的答非所问的本事,冲着谢天钧哭哭啼啼道:“谢大哥,这是谁这么狠把你弄这样了啊?你这怎么一个能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吃饭也靠叫外卖啊?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一定是怕我在国外知道了担心你吧?谢大哥,你怎么那么傻啊?” 她从小就在贫困区长大,见惯了逼债断腿的事情,在她的心里,腿断了,就习惯地认为是,谢天钧欠债被人打断腿了……所以自然而然地心疼了起来。 “……” 谢天钧无语死了。 可金汀的心里,已经认定了,谢天钧之所以没有陪她出国打胎,就是因为他被人打断了腿,怕她知道了伤心,所以才没说,也没去新加坡。 她的心,都快揪起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