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安安尖叫一声,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推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你……我,我们……”后面的话,她没有勇气再说下去,想想都觉得羞死人! 可恶,一定是自己昨晚情绪失控沾了酒,以致现在头痛不堪。她酒品不好,不应该喝太多酒,虽然喝醉了可以忘记烦恼的事,但清醒过后该面对的她还是必须要来面对。 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身无寸缕,她立刻伸手拉高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头痛欲裂,量是她再如何静下心来冥思苦想也仍是想不出昨晚夜发生的事? 他们共睡一张床,共盖一条棉被,又均是赤裸的躺在一起……那也就是说她们真的那个呢?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她一点快乐的感觉也没有。 “昨夜,你有没有……对我,对我……”她很想知道答案,可是又不好意思问。 看着她羞涩的表情,司徒寒越唇角浮起一抹趣意的笑容,“如你所见,昨夜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呵,你可不能说我失职哦。” 昨夜,他们可是“睡”在了一起,而他要抱过她,吻过她,摸过她,所以也算是把该做的都做了吧! “是吗?”昨她终于破处了,她真的不再是处女了吗?她完全不会再带着这个身份死去?想到这里,她微微吸气以示冷静,“可不可以给我一件晨袍。” 尽管已经做了,但她还是没办法在他面前开放到不穿任何衣物,也许他已经习惯女人不穿任何衣服的在他床上醒来。 她的反应出乎了司徒寒外的意料之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吃掉她。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往后还有机会。她可是夸下海口说要包他一月不是么? 他起身,这边程安安应时的惊呼出声,双手举起遮住眼眸。 “昨夜你都看过,也摸过,还用过,干嘛还要不好意思。不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比穿衣服的样子好看多了。” 真是难得的时光,他会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浪费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来捉弄她,不过似乎他很乐意,甚至,有些甘之如饴。 程安安慌张的拉开棉被,反击道,“一定是你的能力太差,所以我对昨夜毫无印象。”她是真的想不起昨夜发生了的什么事来。 司徒寒越打开衣橱,取出晨袍丢给她,调侃道,“你错了,是我的能力太强,强到让你自己连做过什么都不记得。怎么……看你那样子好象不相信似的,那要不再来一次。” “别,别别!”程安安连忙将卷着被子缩到床的一角,开玩笑,这大白天的再来一次,呃,囧! “怎么你信呢?” “嗯,我知道牛郎是专门靠这行吃饭的,一般做那种事会比普通人强。” 只是普通人什么样,她也没试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