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伊子下的地下仓库发现那批军火,再到将军火转移,现在又是这批货海洛因被烧,全是摩卡的人暗中搞的鬼,里应外接,这招实在高明。 “司徒寒越,我说这场火跟我没关系,你信不信?”程安安抿着唇,望着他。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不需要解释,一是理解你的人,二是不理解你的人,理解你的人不用解释,他也会明白,不理解你的人,解释也没有用! 她不知道司徒寒越对她来说到底是属于哪一种。 “我信……如果你不是摩卡的安,不是乔帝最得意的左右手,如果你只是程安安,只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程安安,我会信。” “原来,你也和那些黑衣人一样,把我当成了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呵,相处了这么久,我在你眼里真的就是那么历害?在你的眼里我所做过的一切,真的都那么假?包括我们上床?” 她故意笑着开口,告诉自己不要哭,既使被人遗弃,被人踏贱,也不能哭。 可开口的那一刹那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她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只是他说的下贱,她想她明明知道他心有所属,还这样缠着她的确是有点自私,但在爱情的领域里又有谁不是自私的呢? 纵然如此,但她也不应该用下贱来形容她,或许在他的眼里她的爱很卑微,甚至不值一提,而他也可以不接受她的爱,但却不能抹杀掉她爱一个人的尊严。 她不是妓女!她也清楚什么摩卡的安,她更不下贱! “你信吗?”她再一次开口。 “……”司徒寒越依然没有说话,依然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盯着她的脸,似乎要通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来找出些许答案。 他也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有心……甚至他已经把他的心留给了她,也站在她的角度上替她想过。 只是最近周身所发生的事无不跟摩卡有关,而每次摩卡的出手都十分拾到好处的嵌住了司徒集团,起先只是道上关于地盘和一些夜场的争热和枪夺,现在竟然发展到了商界。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的身边有摩卡的奸细,而且这个人还是和他走的很近,几乎连他的生活起居都十分了解,他实在想不到比这个女人与摩卡那边里应外合的人来。 “我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失忆的事,我的记忆是从三年前开始的,至于三年以前我到底是谁,我也想知道。我也想过也许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可是我的生活交际圈以及我的家人又让我觉得我应该不是。雯姗告诉我,我从小就在夏市长大,我爸妈都是得癌症死的,我有个奶奶,年纪很大,前不久也过世了…… 如果我只是程安安,那我只能说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是摩卡的安,那么也就是说我被我的好姐妹雯姗骗了,呵,雯姗的身份应该和我一样也有问题,只是我不明白,雯姗为什么要骗我。知道吗?在这三年里,对我最好的就是她了。” “……”沉默,男人继续沉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