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辉象一个橘色的灯盏,在路上洒下丝丝金黄,风很清,阳光很柔和,和自己心爱的人并肩行走在一起的感觉也很温暖…… 感觉今天……过得好快。 走在回司徒别墅的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他紧紧的拥着她的肩膀,她轻轻的头靠在他胸膛,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方式,也十分不舍得打破这一份祥和而静静的走着。 听说这是正处于热恋中的人才会做的动作,也听说这是男人眼中的小鸟依人,女人心目中的幸福港湾…… 程安安不知她和司徒寒越的恋情是处在什么阶段,也不知道这个港湾她还可以停留多久,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开始到现在他的怀抱一直都只为她而展开过。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还是不幸,爱的太过辛苦,幸福……对她来说好象越来越没什么概念了。 真的,她感觉只要司徒寒越和狄西幸福了,自己幸不幸福好象都已经不在再要,本来,对于她们这种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来说都是不能去偷窥幸福的,否则将会万劫不复。 “你的枪法是谁教你的?”司徒寒越突然问。 “……”程安安一愣,干嘛突然问这个?感情他的沉默都慢因为在思考和这有关的问题? “乔帝是不是?” “嗯。”她点头,这是事实。 “他也习惯用左手拿枪吗?” “什么?”程安安好象没听清楚。 “我说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习惯用左手拿枪?” 他耐心的重复,声音很柔,听上去就象棉花糖似的,这让程安安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这个男人连声音都是好听的要命。 “嗯,他拿枪的时候一向都是用左手。”不过这可不表示她和他的习惯就是一样的,如果昨晚不是右手被天杀所伤,她决不会选择用左手拿枪,即便在训练的时候,左手拿枪射击时所考核的分数并不一定会低于右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听到她的回答,司徒寒越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尽管他已经极力的在隐忍在回避那件让他不愿提及的事情,可是当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姑姑在倒下去的那一刻还在咬牙坚持着他没有杀害父亲和母亲的说词时,他懵了,感觉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活生生的扯了出来,再放在屯满锈的针板上,一遍一遍的踏残,摔打…… 好疼,好无助,也好恨! “为什么,为什么?”他又连着问了两遍? 这其实是一种自我间无意识的发问,可是在程安安听来却是这个男人想在她身上求得一些答案罢了,于是,她笑着说道,“其实用左手拿枪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啊,你要是想的话还不是可以,反正用久了就习惯成自然了。” “是吗?那你又用了多久?” “我啊,还真没这方面的谱,在我失忆之前我用枪一般都可以做到不分左手和右手,反正哪一边方向对自己有利就用哪一只手,呵呵……” “乔帝呢?他也是这样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