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薛止就情绪低落地打开行李收拾了东西。 把衣服都挂好后,她又给柳姨打电话报了平安,说她已经住进蔷薇庄园了。 柳姨那边也简单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户口的事已经托人办好了,徐芊芊虽然没有在回去,但他们却听到了一点消息。 被开除以后,徐芊芊卖了一些衣服和包,在郊区自己租了房子住。 薛止怏怏地应了两声,情绪不高。 柳姨担心不已,还以为是江家人对她不好,不欢迎她。 薛止连忙说不是,是晚上吃太多撑到了,柳姨才放了心。 这时候已经八点半了,夜风凉凉地吹了进来,十分舒爽。 薛止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为什么会忽然不高兴呢? 好像是吃醋了。 好奇妙的感觉…… 想着想着,薛止就看着天花板睡着了。 她睡得很香,但她隔壁的人却难得地失眠了。 隔壁房间中,男人看着桌上摆着的东西轻轻蹙眉。 吃了一半的奶糖,喝了一口的蔷薇果酒,做失败的小雏菊香水,做成功了的小雏菊香水…… 四处都是小姑娘的影子。 “喵~”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黑又蹭了过过来。 他垂眸看了一眼通身雪白的小猫,没有和往常一样弯腰去抱它,而是伸出手轻轻按了按额心。 小女孩的喜欢,来得快去的也快。=,不用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起身拿来垃圾桶,扔了桌上那些东西。 奶糖,酒,香水。 酒液撒在垃圾桶里,和香水味混在一起,凝成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江策蹙了蹙眉,把垃圾桶扔到一边去睡了。 …… 这天晚上,他睡得不太安稳。 天快来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睡着,但又很快被隔壁拉开窗帘的声音吵醒了。 江策睁开血红的双眼,伸手揉了揉眼。 他翻身在床头柜中找到了眼罩和耳塞,正准备带上继续睡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江鹤欣喜的喊声: “阿止!阿止,你醒了没~” 江策带着耳塞的动作微微一顿。 昨天还说不要结婚,今天就一大早跑回来了。 小孩子的喜欢和不喜欢,真的来得快去的也快。 他疲惫地带上眼罩,沉沉睡过去了。 …… 江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安安静静的。 他走出去,没看到江鹤和薛止的影子,客厅里只有带着老花镜的江老爷子。 老爷子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醒啦,最近怎么天天熬夜。” “嗯。”江策嘴唇泛白,走到餐厅倒了杯水出来,“就您一个,他们呢?” “阿鹤带阿止出去玩啦,中午只有我们俩。”老爷子推了推老花镜,翻看着报纸说。 江策面无表情地喝了口水,低低应了一声,“嗯。” 果然是小孩。 他心里想。 这一天,别说中午只有他们了,下午也只有他们。 薛止和江鹤不知道去哪玩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江老爷子心情不错,和往常一样开开心心哼歌、种花、听广播。 江策……看着也和往常没什么不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