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联手, 可怜三公子死不瞑目。 侍卫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心有不甘, 想要挑拨离间。可惜屋子里的人都清楚楚云闲还没死,没有人搭理他。林墨施舍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招手让楚云戈和梁君末过去,把大家的供词递给他们看。二人接过供词,仔细翻阅。 他们三人间的氛围太好,配合默契。侍卫长没由来的心惊胆战,隐约猜到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局。 有这些供词定张达的罪,给大哥报仇不是问题, 但要真正置他们于死地,还不够。楚云戈把供词压在桌面上,手指虚握轻敲两声,蹙眉沉思。这个他们,自然也包括太子一派的其他人。 林墨微笑道:不急,这只是一小部分,从你给的关系中顺藤摸瓜,我们收集到的证据很多,只是缺少一个爆发的关键。 林墨到南国已经半年多,该办的事情,该收集的证据他都做的差不多。楚云闲这些天上下奔波又完善不少,拉张达下马只是时间问题。楚云戈点头应着,他给的势力大部分都在朝中帮衬四皇子,只有小部分才在外面流动。 梁君末陪侍卫长演了一天的戏,这会儿困的不行。他坐在椅子上,强打起精神,不让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楚云戈和林墨商量事情,二人没有避开侍卫长的想法,侍卫长听的汗如雨下,衣服前襟很快被浸湿。 原本他的心里还有两分侥幸,觉得张达会救自己。现在看来张达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根本不会顾及他的死活。说不定张达最后为了逃避责任,还会让自己做替罪羊,就像之前楚云闲的案子一样。 侍卫长越想越害怕,双股战战。梁君末看着有趣,忽然玩心大起,咳嗽两声道:二哥,这个人你们要怎么处理?梁君末指着侍卫长:不如杀了。 梁君末桀骜不驯,说话时眼神微眯,明明是在笑,却让人觉得寒意阵阵。 楚云戈诧异的看他一眼,扭头盯着侍卫长,见他恐惧到面色惨白的地步,恍然大悟,配合道:左右是颗弃子,杀了也无妨。 那我亲自动手。梁君末笑着拧过鹰琥手里的刀,拿到侍卫长脖子上比划,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刀更好。锋利的刀口薄而冷,没有划破皮肤也让侍卫长觉得刺痛。 楚云戈眼角一阵抽搐,他知道梁君末不善武艺,但也没想过他连刀都不会拿。看他拿着刀在侍卫长脖子上比划,那个样子不像砍头,而是瞎胡闹。 不过梁君末越是随意,越是压迫侍卫长绷紧的神经。最终他理智崩溃,跪着挪到楚云戈面前,哭诉道:二公子我还不想死,我有用,我知道张达很多秘密。 楚云戈低头,眼神像羽毛一般从侍卫长的脸上划过,轻飘飘的毫不在意。他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仿佛在思考利用价值。梁君末还在身后叫嚣着杀人,刀锋砍下侍卫长的发髻,头发凌乱的散下来,惹得侍卫长一阵怪叫。 背叛过一次的人不值得信任,更何况他背叛过多次。林墨冷冷的开口,看人的眼神没有温度。面对曾经背叛过自己的朋友,他的心静如死水,面上平静,底下暗潮涌动。 不,不是这样的。二公子,我也是迫不得已。侍卫长痛哭流涕,慌忙道:是张达派我刺杀梁王爷,我可以作证,只要二公子不杀我。而且我和张达约好事成之后去见他,如果我没有去,那他就知道事情败露。你们打草惊蛇,张达一定会怀疑。 你说的对。楚云戈终于开口,但不是侍卫长想要的答案:不过张达只是想要你这张脸,谁顶着这张脸去都可以,因为这张脸最后的作用就是指控四皇子买凶。将死之人,话多可不行! 侍卫长瘫坐在地,楚云戈迈开步子到梁君末身边,从他手上接过刀,就在侍卫长以为楚云戈要杀他时,楚云戈把刀丢给鹰琥,让他把所有人押下去严加看管。 梁君末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林墨看他一眼,让他困了就早点去休息。 慢着,我有事要和你说。 梁君末还没来得及迈出脚,楚云戈就拉椅子坐下,和他面对面。梁君末瞬间精神起来,正襟危坐。 哥想和我聊什么? 关于季习和你的事。 楚云戈神色认真,梁君末心里一紧,这还是楚家有人第一次那么正经严肃的说要和他聊楚云闲的事。林墨瞅着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同寻常,起身离开,祝他们聊的愉快。 林墨一走,梁君末更紧张,担心接下来会接受暴风雨一般的问题。 楚云戈泰然自若,给自己倒杯茶,顺手也给梁君末倒一杯。梁君末端起茶喝了两口,才想起来自己太紧张忘记道谢,又连忙说声谢谢。楚云戈眉头一挑,心里泛起嘀咕,他有那么可怕? 你和季习清淡的茶香滑过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