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镇海面色一变,怎么都没有想到刚才还好好的母亲,突然就快要去了。 “大姐,祖母不喜欢你,你就在外面好好待着就是了,为什么明知道她不喜欢你,非要在她面前晃荡呢?” 独孤可人的声音带着一抹愤怒。 看着独孤怜月,她满是责备。 “就是啊,大小姐,老夫人这次被你害死了。” 杜医师的声音宛若点爆全场的炸药一般。 他刚刚说完,所有的家丁奴婢就窃窃私语。 仿佛她独孤怜月是害死自己祖母的凶手。 独孤镇海没有说话,只是双眸通红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老夫人,是不行了,独孤将军,请你不要太过悲伤。” 杜荣山的声音带着一抹沉痛。 就在此时,独孤怜月走上前去。 推开了这个可笑的医师。 一根银针在手,顷刻间按在了老夫人的头顶上。 两根银针同时在两手翻飞,瞬间插入了老夫人的脸上。 不过是一息时间,她就拔了出来。 而老夫人则是从刚刚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样子清醒过来。 这? 众人都惊呆了。 特别是独孤镇海,他看得很清楚。 刚才自己的母亲还半死不活的,可是现在,分明面色红润,十分健康。 杜荣山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 “可人,是你吗?可人?” 睁开了眸子,独孤老夫人愕然。 “怎么是你?” 厌恶的看着这个孙女。“可人呢?” “祖母,可人在这里。” 独孤可人本来也是被独孤怜月这针灸之术惊呆了,但是没有多久就反应过来,走向前去。 独孤怜月也不介意,眼前祖母对自己视而不见,反而去亲近独孤可人。 她站了起来,看着独孤镇海道。“父亲,祖母的病无碍。只不过杜医师最好不要再穿着这一身衣袍进来了。” 本来正在惊愕之中的杜荣山听到独孤怜月的话,气炸了。 “你说什么?” 他的这一身衣袍可是府医的袍服。 她让他不要穿这一身衣袍进来,是在说他不行吗? 这小姑娘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吧。竟然敢这么说他。 “杜医师以后要来这里可以,但是必须脱下这身衣袍。” 独孤怜月仿佛完全没有看到这杜医师的恼怒一般,淡漠的说道。 “独孤将军,我在将军府二十多年,你的女儿就是这么对待一个为你们独孤家鞠躬尽瘁的医师的?” 杜荣山气炸了。 这独孤怜月算什么东西? 一个有名无实的嫡女,哪怕是掌了权的萧姨娘还不是要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啼? 哪怕是独孤可人,也要看他的面色。 可是这独孤怜月竟然敢让他脱下这府医的袍服? “府医,你别生气,想必我的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独孤怜月一愣,这才明白了这个家伙误会了自己的话,她勾唇一笑,看向了这杜荣山。 朱唇轻启,她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杜荣山每天都用九里香熏这医师袍服吧。” 她的声音很是轻柔,让人怒气消沉。 “不错!” 虽然不知道独孤怜月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这个少女没有说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