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紧绷着颤抖,被玩得绵软的肠肉无助地含着他的手指抽搐着吸吮,像求饶又像讨好。 等到叁根手指能够顺畅进出时,苗临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他维持着压制徐安脖子的姿势,掀开衣摆拉下一点裤头后,便捞起他的腰抬高后臀,而后缓慢而确实地佔有他。 「不……滚唔、滚开……别……」隐密的地方被一寸寸破开的时候徐安抑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可是苗临扣住他的肩膀不容他逃开,圈着他的腰残忍地侵犯他。 他连那处都是冷的,犹如锐利的冰棱一样地凿进徐安的体内,他没有急不可耐地索要,而是无比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摧毁徐安的骄傲,爱不释手地搂紧他,享受两人合为一体的美妙滋味。 「徐安……徐安……」他低喃地喊着他,舔咬着他的耳垂,紫眸里漾着深深的迷恋。 与冰冷的性子截然不同的,徐安的身体炙热而柔软,因为抗拒而微微收紧的肠腔毫无空隙地贴裹着勃起的肉楔,感官被放大到极限,肉体廝磨的触感让苗临兴奋得战慄。 散落的长发遮蔽了大半的视线,更像是囚禁的牢笼。 徐安死死地握着拳抵在脸旁,紧咬着唇忍耐这样的折磨,内力完全枯竭的筋脉传来细密的刺与麻,他觉得自己像被人从体内狠狠剖开,苗临碰过的地方冻得几无知觉,体内更是冷寒得彷彿连血液都凝固了。 「徐安……」感受到徐安不正常的颤抖,苗临爱怜地用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却仍耸动着腰在他体内磨蹭进出,「对不起,很难受吧?我的身体太冷了……可是你好热……徐安,你好暖……好舒服,再忍耐一会儿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好了……」 交合之处在一遍遍的佔有中发出煽情的溼黏声响,泌液混着血被带出徐安的身体,又提供对方再次顺畅进入的便利。 苗临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压制着徐安,脸上带着嗜虐的疯狂,残忍地侵犯到他的最深处,掠夺着让他无比兴奋的温暖。 徐安不知道苗临到底想要拿他怎么办,晕眩感始终未曾散去,哪怕嘴里嚐到了血味他依然紧紧地咬着唇不愿妥协,只有在苗临真的撞得狠了的时候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喘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混沌笼罩了时间,让整个过程变得异常缓慢,他紧紧地抓紧床褥,意图控制自己的理智不至于沉沦。 苗临扣着他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发出满足而粗重的喘息,又用甜得腻人的语调温柔地劝哄:「徐安……我帮你压制住灵华蛊,你听话,不要挣扎好不好?」 徐安没有答话,果然感觉到体内那不正常地消耗渐缓,他还刻意多等了一下,直到积累出足够的力气后才在手上凝聚出一股纯正的内息。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乖乖的……」苗临突然轻笑了一声,冰凉的指节扣住他的手腕狠狠掐散那股内力,下身又猛力扎进深处,惩罚性地重重碾动。 「啊……哈……」徐安瑟缩了一下,嗓音里掺入了一声痛苦的哭腔,但随即又被他死死咬住重新嚥回去。 苗临重重地顶了几下惩罚他后便放缓动作,彷彿是探索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温柔又确实地插在徐安的体内慢碾轻磨。 他伸手替他拭去额上的冷汗,又满心疼宠地吻着他的额角。 徐安的肩膀完全垮了下去,散开的发丝像被撕裂的蝶翅,凌乱地搭在被啃得一片狼藉的肩脖上,柔韧的腰被苗临的手臂箍着,硬实挺翘的双臀被迫高高翘起。 私密的窄径吞嚥着狰狞的肉刃,沾着血的穴口被磨得肿红,吃不下的淫液从缝隙渗出,将腿根染得湿滑。 他徒劳地挣扎着,耻辱凌迟着魂魄,被操软的那处却不得不放松去配合着苗临的进入来让自己少受点罪。 「你真美……徐安,你真的……好美。」苗临加快了挞伐,徐安身上传来的热度似乎影响了他,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血也能是热的。 徐安觉得自己极有可能要这样生生被操死在这张床榻之上,他紧咬着牙试图把自己的知觉从这样的地狱抽离出来,抱着他的苗临却突然嘶吼了一声。 身体里的东西狠狠地撞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在徐安几乎要忍不住痛喊出声的时候,好不容易被磨出点热度的软腔却倏然一凉。 溼黏的液体盈满肉体之间的空隙,苗临满足地蹭着他的耳朵温柔地喊他:「徐安……徐安……你答应过的,你会和我待一起……」 徐安终于还是绝望地闭上眼睛。 苗临不仅侵犯他,甚至还射在了他的体内,彻彻底底地佔有他。 而更可悲的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闪过的念头却是庆幸—— 幸好,苏凡还好好地待在万花谷里,有杨朔会保护他照顾他。 幸好……不是他的木宝儿要遭受这一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