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快,收起来。” 谢玉渊身子一晃,忙用手扶住桌角,颤着声问:“当真?” “银票就在眼儿前,你这丫头咋不信呢!” 谢玉渊心中大喜,赶紧把银票收进袖口,捂着怦怦跳的胸口,“大晚上找上门,吓死我了。” “今儿晚上我就回陈家村。” 谢玉渊一惊,她记得前世陈货郎没有那么快回陈家庄,深更半夜这么匆匆忙忙…… 眼波一流转,她便知道了答案。 那块玉卖了高价,陈货郎怕买家后悔,又怕横财露富,所以趁着天黑溜之大吉。 “陈货郎,你回了陈家村,那房子能卖给我不?” 陈货郎傻了眼,“你这是……” “想给爹和娘安个家。”谢玉渊实话实说。 近千两的银子都赚到手,谁还在乎那五两银子的破房子,陈货郎慷慨一挥手。 “送你了,回头我托人给里正稍个讯儿。” 谢玉渊清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谢谢陈货郎,还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 “说。” “明儿能不能给我爹捎个信,就说娘病了,让他初七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 “小事一桩。” “还有,这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陈货郎利落地接了下一句,大步消失在夜色中。 “哎,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这信上写什么?”孙老娘探头探脑的走出来。 谢玉渊淡淡一笑:“陈家庄的爹娘让他回去呢。” 回到房间。 谢玉渊掏出捂热的银票,一滴泪滚落了下来。 月光如洗,暗夜依旧,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有了这一百两银子,她的人生,已然不同。 …… 日子转瞬即逝,一晃就是初七。 夜晚,悄然而至。 谢玉渊从张郎中家回来,就往灶间去烧水。 冬日天冷,村人一个月也懒得洗回澡,但高氏爱干净,十天定要沐浴一次,否则就要闹脾气。 孙老大宠妻,特意到山里砍了几棵树,给妻子做了个木桶。 谢玉渊人小,只能用木盆一次次盛了热水端到了房里。 孙老二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一看那疯子要洗澡,想着那白花花的身子,馋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钻进二老房间里一商量,三人打算趁着疯子洗澡时动手。 谢玉渊最后一盆热水倒进桶里,累得重重的顺了几口气。 “娘,我帮你脱衣服,咱们趁热洗澡。” “他呢……”高氏反过来覆过去,离不开这一句。 “爹在矿上呢,还有几天就回。” “噢!” 水声传来,隐在墙角的孙老二直感觉胯下有股热流窜上来,欲火焚身。 “玉渊,阿婆叫你。” “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 谢玉渊拎着木盆走出来,刚走几步,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 孙老娘一招得逞,赶紧给儿子递了个眼神 。 孙老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谢玉渊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末了,又塞了一块破布在她嘴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