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平王府。 李锦安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先生,这一局,你看出了什么?” 谋士刘长庚捏着棋子,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安王已经站队,他站在我们的对面。” “二比一,倒是本王落了下乘!” 刘长庚点点头,“王爷,这些年皇上的态度越发明显,江南,西北处处是在打压王爷,王爷心里要做好准备。” 李锦安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自己居长居嫡,偏偏父皇不喜,想当初母后还在时,自己可是诸多皇子中的头一份,谁敢与他来抢那张皇位。 “还是母后,死得早了些。” 刘长庚思了思道:“是时候书信给叶将军了。” “你是说……”李锦安心里漏跳了一拍,话不敢再往下说。 刘长庚“啪”的一声,放下棋子,“皇上年事已高,中宫虎视眈眈,王爷,有备无患哪!” 李锦安沉默良久,才慢慢的点了点头,扔了棋子立刻往案桌上写信。 信写好,交给刘长庚,刘长庚通读一遍,折起来塞进信封。 李锦安唤来死士,叮嘱他务必把信亲手交到舅舅叶昌平的手上。 暗卫离开,李锦安突然冷笑一声,“昨儿我给高玉渊送年礼,被退了回来。” 高玉渊? 刘长庚大吃一惊,“王爷还想纳她?” “没错。” “王爷,自古红颜祸水……” 李锦安冷笑着打断:“本王不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本王只知道这女子和张虚怀、李锦夜他们走得很近;本王还知道当年母后在宫里,敢与她做对的人,只有一个高贵妃!” “王爷动她,那就和安王撕破脸了。” “撕破便撕破,有何惧之!” “怕倒是不怕,臣就是觉得还没到时候。” “长庚啊,两次江南我已经忍他到现在,这口气,再忍不下去了。” 话落,门外有人回话,“禀王爷,皇上赏下福菜。” 李锦安脸上的笑,越发的冷了。 每年除夕,宫里都要赏下福菜,非得帝心者不能得,平王府年年有,却只是做给旁人看的。 “今年是哪几家,头一家赏的是谁?” “回皇爷,还是那几家,头一家赏的是安王府。” “又是他!”李锦安眼神阴沉。 …… 安王府。 李锦夜跪下接赏,再打赏过前来送菜的内侍,寒暄几句后把菜捧回内厅。 到了内厅,他揭开篮子,是道干炸肉圆,手腕一翻,扔到了地上。 苏长衫、张虚怀刚好进来,见状,眉毛一根不动的淡定。年年赏,年年扔,没什么好稀奇的。 李锦夜见他们回来,皱眉,“你们这就算是吃好了?” “他惦记着你的事,非把我拉着回来,按理,我还想多喝几杯。”张虚怀没好气的瞪了苏长衫一眼。 苏长衫懒得理他,“你有脸喝,我没脸看,再不走,那桌子都快被你和阿古丽给掀翻了。” “谁让这娘们总是针对我?” “我看是你总针对她!” 李锦夜被两人吵得头疼:“行了,一人少说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