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離楚面色犹豫,望向正枕在这个鬼面男膝上的曲衣爹爹。 不过是一眨眼的犹豫,一道危险寒光朝他袭来。 伴随兵器入物的声响,他背后的木柱插有东西,定眼一看是一柄锋利短刀。 短刀的主人再次淡淡说:“滚。” 死里逃生的宫離楚来不及思索,快速退出去。 他被短刀割断的额边发丝掉落在地板上,被风吹散,很快不见了踪迹。 回去的路上宫離楚依旧心有余悸。 托盘上的东西早在路上因为不留神摔落在地。 路过的婢女见宫離楚扶着树,面色看上去很不好,上前关心:“少主。您怎么了?” 宫離楚摇头。“无碍。” 顿了顿,他又道:“无事别去叨扰曲衣爹爹。” “是。” 以为少主在宫主那挨了批,才会面无血色,侍女们表示绝不会去惹正在火气上的宫主不快。 等四下无人,宫離楚靠着树干,缓缓滑坐。 眼神飘忽。 那个鬼面男方才是在偷亲曲衣爹爹? 这边。 被扰到兴致的某人不快地说了声:“晦气。” 这道声音和以往的完全不同,没有一丝难听的嘶哑感,反倒很温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