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竟然把赵王蛊惑得团团转。 赵王宠着她,竟然想提拔她的娘家,好名正言顺提姜娇的位份。 这次来围场,赵王竟然也想带着姜娇。 赵王妃自然是不同意的,赵王带了姜娇来,那就是往她这个王妃脸上甩巴掌。 赵王妃抽泣着道:“您若是厌弃了妾身,便给一纸休书,何必如此糟践妾身?” 赵王轻嗤,“本王宠谁,还由不得你置喙,安分守己,这正妃之位谁也抢不走你的。否则,休书,本王也不是不会写。你做不来赵王妃,总有人做得来。” 赵王妃瘫软在地,眼神惊惧地看向赵王。 她嫁给他数年,为他打理中馈、生儿育女,忍受着他宠幸一个又一个新人,最后竟换来一句休书也不是不会写。 她该说是赵王薄幸,还是她遇人不淑? 赵王妃忽地就羡慕起沈纤禾来,她在家受宠、出嫁了仍是受宠,她怎的就如此好命? 赵王妃握紧了双手,暗想她也只能忍了这一时之气,等来日赵王践祚,她做了皇后,儿子成了太子,那姜娇这些妖精又算得了什么? 赵王将赵王妃的神色全看在眼里。 他不耐烦看她这副自以为聪明、实则愚蠢至极的模样,烦躁地让她退下。 待赵王妃离开后,赵王又唤来近身的内侍,让内侍把昨日他被打晕后发生的事说一遍。 最重要的是,那绝色小娘子是如何逃走的。 那内侍支支吾吾了半晌,最终只说了句似乎与裴家有关。 赵王听完,不满地瞪了这内侍一眼。 他能不知道此事与裴家有关?否则那小娘子中了药,又不熟悉此地,如何逃得走? 若不是因着来这围场,不能带暗卫,以免被他父皇以为他想窥探内廷,他也用不着这不中用的内侍去查这些事。 若是暗卫跟来了,赵王妃也算计不了他。 赵王冷哼,自个儿琢磨了起来。 那小娘子与裴家有关,又说她姓姜,赵王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冯阗保曾说过的“姜姑娘”。 这世上没那么多巧合,那小娘子十有八九便是冯阗保口中让裴珏失了分寸的人。 赵王翘起了嘴角。 有趣。 那内侍不敢抬头,过了一会儿才道:“殿下,方才陛下身边的李中官来了,说是陛下召殿下去咸阳殿。” 咸阳殿是皇帝在行宫的起居之所。 赵王怒:“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本王?” 那内侍忐忑地道:“殿下方才垂问昨日之事,奴婢没来得及说。” 赵王简直要被气死了,孰轻孰重分不清么? 他急匆匆更了衣,赶往咸阳殿。 到了才知道,皇帝除了召他,还召了太子、裴珏还有大理寺卿。 赵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只觉得这伤就是耻辱。裴珏肯定知道那姜姑娘打伤了他,眼下见了这情状,不定在心底如何嘲笑他呢。 赵王忍着这口气,过去与皇帝、太子请安。 皇帝年逾四旬,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可膝下皇子皇女却不算多。 这些年来后宫新进了不少年轻嫔妃,可皆一无所出。 因此,皇帝对已经长成的皇子皇女皆算得上是关怀备至。 除了对太子萧恒。 而诸皇子皇女中,最受宠的无疑是赵王。 见赵王来了,额头上还带着伤,皇帝面露诧异之色,问他:“老二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行宫就这么大,赵王才不信皇帝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何事。 但皇帝虽这般问了,赵王却仍不敢说实话,只说是昨日饮了酒,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了。 皇帝倒是没再说什么,只叮嘱赵王平日里少饮酒。 赵王唯唯应下。 皇帝呷了口茶,又道:“今日让你过来,是大理寺卿处有一桩案子,你与太子、慎之一道听听,想想该如何处置。” 赵王有些狐疑,他又不懂刑狱,叫他来做什么? 他便回道:“父皇,儿臣对刑狱之事不甚了解,听听倒是无妨,却不敢随意评说,以免妨碍齐公。” 赵王这话说完,萧恒便接了话:“二皇兄不必妄自菲薄,即便皇兄对此不甚了解,但孤想,是非曲直皇兄是分得清的。” 赵王扯了扯嘴角,却没听到皇帝呵斥太子,便也只能附和他:“太子说得是。” 这兄弟俩你来我往,一旁的裴珏只当不见,只在两人说完后,对大理寺卿齐清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