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妨事了。” 王永珠忙都记在了心里。 宋重锦也才放下心来,惦记着要给张婆子去抓药。 倒是大夫笑了:“这种小事何须要秀才公亲自去,我那童儿闲着也是无事,让他跑一趟腿就是了。” 说来,唤来药童,写了一张药膳的方子,还有要换掉药方,一并交给了他,让他去抓药。 宋重锦将堂屋里的椅子给搬出来放在廊下,又贴心的在椅子上铺上了一床被褥,王永珠才将张婆子给扶着走出来,坐在了廊下。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宋重锦才抱着书卷,匆匆赶去书院。 两个婆子做完了活计,又来告了假,才出去了。 这边大夫也开始收拾药箱,今儿个张婆子已经没大碍了,只需要吃药就行了,他自然要回药堂去。 等药童将药给抓回来,又当面教了王永珠如何熬药,如何做药膳,然后才收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高高兴兴地带着药童回去了。 张婆子看着就心疼:“我这一病,花了不少银子了吧?那一个荷包,少说也给了五两银子吧?你这败家的丫头,咋这么能呢?不过就是发烧,熬上一碗姜汤,盖着被子捂上一捂,出一身汗自然就好了!你偏要找大夫来瞧,这也就罢了,雇婆子也雇了两个,这都是钱啊!” 王永珠一把握住张婆子的手,蹲在她脚边,头靠在张婆子的腿上:“娘,你只要好好的,雇两个婆子算啥,只要你乐意,闺女给你买两个丫头伺候你!” 张婆子拍一下王永珠,语气是嗔怪的,眼神却是带着满足的笑:“又混说了!你赚钱是容易的?咋能这么抛费?别人不知道,我这亲娘还不知道?都看着你挣钱容易风光,不知道你一个闺女家家的,跟外面那些男人打交道的艰难!” “我是你亲娘,能忍心花着闺女挣来的辛苦钱?那娘还是个人不?倒是你这天天又要照顾我,家里家外都要操心了,真该给你买个丫头伺候你才是!娘一个老婆子了,要什么人伺候?” 王永珠自然是不会听的,只笑着不说话。 张婆子没办法,知道自己这闺女,一贯的主意大,也只得罢了。 到了中午晌,两个婆子果然早早的就回来了,拎着几个包袱,尤其是丁婆子,背后背着包裹,前面还抱着一个坛子不撒手。 见王永珠和张婆子好奇,忙解释道:“这是我自己泡的一坛子酸黄瓜,豇豆和萝卜,我是想着这发烧后的病人,都是口中没味道的,这泡菜酸酸辣辣的,正好开胃,所以带了一坛子来……” 说到后来,有几分惴惴不安。 张婆子一听酸酸辣辣的,就忍不住分泌出口水来:“本来我是没啥胃口的,听你这么一说,倒是忍不住了,快弄点我尝尝。” 那丁婆子神色一松,忙将包袱一放下,跑到灶屋去,拿了干净的筷子和碗,给捞了几块出来,送到张婆子的面前。 那酸黄瓜,豇豆和萝卜,放在碗里,白绿相间,配上两个红红的小尖椒,一股酸辣之气,直冲鼻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