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是张春桃跟着金叶子没缘分!怨不得她! 可今天看到张春桃,不是就是一个乡下的婆子吗?为何穿得比她身上的衣裳还好?而且她是怎么来到县城的? 张秋菊心中乱纷纷的,自然看什么都不顺眼。 两个儿媳妇见她回来,忙上前问安,她都心气不顺的挑刺将两个儿媳妇给骂了一顿。 儿媳妇委屈的要死,可都不敢说啥。 这家里,都是这婆婆说了算,如今又没分家,银子钱什么的都在这婆婆手里,怎么也得讨好她,将来说不得手松一点,多分一点给自家。 因着张秋菊不高兴,大家都不敢说话,等货郎和几个儿子从店铺回来,看着家里气氛就不对。 吃了饭,回到屋里,货郎倒是懒得问,自家这个婆娘,脾气大的很,阴一天晴一天的,懒得管。 倒是张秋菊忍不住了,拉着货郎,开口了:“当家的,我今儿个在街上遇到一个人!” 货郎不耐烦的甩开张秋菊的手:“我天天在街上遇到人,遇到人有啥稀奇的,遇到鬼才稀奇呢!” 张秋菊急得道:“不是别人!是我那娘家当年抱养的大姐——” 货郎话说到一半:“你娘家大姐怎么了?遇到了就是亲——你那大姐?”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点心虚来。 货郎当初走村串巷的,张家那些事情,他门清。 当初肯娶张秋菊,不过是贪图张秋菊便宜,年轻,反正他孤身一人,又没什么钱,也找不到好人家的闺女。 所以对于张秋菊从娘家拿回来的金叶子,他不用想就知道是怎回事。 张家什么条件,祖上也没听说阔过,自然是那个被偷回来的闺女带着对。 说来他家起家,就是靠着那金叶子,这听说那金叶子的主人到了县城,肯定有几分不自在。 不过好歹货郎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脸皮比当年可厚多了,心态也平稳多了。 沉吟片刻,就道:“来了就来了!这县城又不是咱们家的,说不得是来县城逛逛呢!再说了,当初那金叶子的事情,爹娘都去了,只要咱们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啥?” 张秋菊本来忐忑的心,听了自家男人这话,倒也安定了下来,咬咬牙道:“说的也是,这金叶子的事情,除了咱们谁也不知道,她自然也是不知情的!倒是我这么多年来,乍然见到她,一时慌了手脚!” 货郎倒是温言安抚了几句,翻身就睡了。 张秋菊虽然说心里略微安定了些,可这一夜总是做梦。 梦里,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影子,一直追着她,喊着:你还我家金叶子,那是张春桃的,不是你的!你是个贼!你们一家子都是贼!你爹娘偷孩子,你偷金子—— 从梦中惊醒,张秋菊浑身冷汗,只觉得心跳的怦怦的。 早上起床脸色自然不好,几个儿媳妇又不敢问,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王永珠这边,第二天,果然一早,吴掌柜就上门来,说已经将消息传到历九少那里了,历九少已经回话,这两日就要亲自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