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今日一见,简先生虽然头发是白了,我看其人,却并不是心灰意冷的样子。” “谈及朝廷上的各种动作,还有一些治理之策,娓娓道来,不像是不闻世事之人,倒像是十分关注,我还在他的书案上看到了最新的邸报。若真是一个心灰意冷的人,怎么还会看朝廷邸报?” “再者,我们当初猜测,这简先生春闱总是不利,并非天意而是人为。和那位余大人闹翻的原因,恐怕就是这人为就是余大人所为。多年后不知道怎么的被简先生发现了端倪,两人才反目成仇。” “可我听姚大打听来的,简先生的妻儿都因病去逝,然后简先生才去跟那位余大人辞别。而最奇怪的是,简先生回丰县,妻儿的灵柩居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而是留在了泸州。” 说到这里,宋重锦和王永珠对视了一眼,这里面恐怕也有隐情。 “这位简先生我虽然未曾见过,听你这么一说,倒似乎是隐忍不发的性子。说不得他所谓的闭门谢客,都是为了自保,做给外人看的样子。若是如此,他现在恐怕也是在考察和观察你,值不值得他出来!” 听了王永珠的这话,宋重锦正了脸色:“若是如此,这几日,我更该恭敬些,古人有三顾茅庐之佳话。简先生有此大才,我多上门请几次,也是正理!” 自此以后,宋重锦每日雷打不动,早晨去拜访,中午回。 不管简怀风如何,他都始终态度如一。 开始是上门带礼物,后来几日就每日早上带上些丰县有名的早点小吃,早早的去,请简怀风吃个早饭。 然后谈天论地,或者手谈一局,混到快近午饭的时候,就主动告辞回客栈。 眼见已经在丰县呆了有十来日,宋重锦却还不急不躁,气定神闲的很。 倒是那些跟随在宋重锦官船后的船家们急了,本以为这宋重锦留在丰县不过两三日。 这靠岸休息几日,增添补给,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没想到,这一歇息就十来天了,还没有走的架势,莫非不走了? 着急了的船家都派人到船上和客栈来打听消息,想知道宋重锦他们到底还要呆上多久? 这些人心急,丰县的商家高兴啊。 这么多船队,天天停靠在丰县码头,可给他们增加了不少进项,巴不得这些人就都留在丰县好了。 尤其是客栈的掌柜,每天眼睛都笑眯缝了。 这些船家着急忙慌的样子,一时间传遍了丰县。 再加上宋重锦和姚大也没隐藏行踪,没多久人人都知道了,有位大人为了请简先生出山,天天上门拜访。 还听说,这位大人说了,简先生一日不出山,他就一日不走。 听了这话,丰县人回想起当初这位简先生协理余大人治理丰县,才有了丰县的今日。 只可惜简先生命不好,快四十了,才得有一子,偏偏老天爷还不容他,一场病,夫人和少爷都去了,只留下他孤零零一个人回乡。 谁提起简怀风不摇头叹息几句。 就有人去劝简怀风,既然有大人来请,倒不如跟着去了,离开丰县,去外面走走,有机会再续上一房,总得留个后不是? 更有跟着宋重锦一路来的船家什么的,备了礼去求简怀风,就从了宋重锦吧,也好让他们早早的启程不是? 一时简家门口倒是门庭若市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