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不记得自己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是怎么度过的,每天晚上她身子都会发作,使她脑中只有渴求男人的插入,好将她空虚的身子给彻底填满的慾望,其他事情都不能做。 因此每晚都会自己跑到隔壁房间去等房间的主人回来,若对方回来的晚,她更会欲求不满的扑上去,紧接着隔天睡醒又觉得这样没有自尊的自己很可耻,却又无法摆脱这个轮回,每天周而復始一样的循环,直到一个月后的现在。 「看你每天毒发的样子真的很有趣。」 在跨年夜的当天早晨,奥古斯特神清气爽地起身,一边对仍躺在床上的她说。 后者不悦的瞪着他那满是被自己抓伤的后背,「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要在我的食物里放那种药?你想惩罚我也够了吧!我这一个月还没办法满足你吗?」 奥古斯特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一件新的睡衣,「你觉得你吃了这么久的药还停的下来吗?」 「什么意思?」才问完莱茵就想起数个月前製作这种春药的男人说过:『那当然是会失去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那档事,说是跟野兽一样也不为过,除非有真真切切的性交,不然药效会折磨那个人直到结束,而且这种药吃越多越会上癮,可是帝国最顶尖的春药。』 难道她已经药物上癮了?一想到自己这两个月每天照三餐都吃以及每晚都会发作的身体,不由得感到恐慌,「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上癮?」 奥古斯特穿上睡衣后走向更衣室,「如果不这么做,你会害怕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放心吧,我还是会每天让人在你的饭菜里放入那种药物,毕竟我捨不得看到你断药出现戒断反应。」 奥古斯特语气轻柔,彷彿在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说出世界上最浪漫的誓词,可是当事人却被愤怒与不堪的情绪交杂所困,「你不知道你这一个月每晚求我的样子有多可爱。」 莱茵怒不可遏的反击:「你真的是疯子,你根本没有人性!」 站在更衣室内的奥古斯特大声回道:「你现在这样骂我,晚上不也是跪着求我插你?」 被说中事实的莱茵脸色发白,每次春药发作时,如果没有找男人性交就无法缓解身体上的渴望,这使她不得不更加依赖眼前的男人。 「总之我是不会停药的,而且我觉得现在的量刚好,你如果不满意,我就让人给你药量增加,到时候你发作时间更长,也是你痛苦。」 奥古斯特从更衣室走回来,脸上丝毫没有被骂的狼狈,反而很是愉悦,「当然,你发作时间长我也是可以应付,毕竟我体力还是比你好多了。」 面对莱茵那表情尽是愤怒却无处可发洩的模样,他就觉得心情很好,「晚一点让人帮你准备一下,今晚是跨年晚宴,我会带你出席。」 「我身体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我出席?如果我在席间发作怎么办?」 「我自然会有办法,就算现在你身体被我调教得这么好,也别忘了你还是我的皇后。」 这种被对方玩弄于股掌间的挫败感,使莱茵心情鬱闷到一个极点,因此不悦的反驳,「你为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