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极好,遇见他是你的福气!” 花楼老板伸手狠戳花魁脑袋,“糊涂死你,我看你将来活不下去还是得来找我。” 他收了银子亲自送花魁离开,两人跟着钛白走到赵府马车前面,钛白也没阻拦。 这短短的一小段距离,花魁走得是提心吊胆,既怕钛白不是国公府的人,又怕钛白是国公府的人。 反观花楼老板,看见马车标识以及露出脑袋的赵锦钰后,毫不留情把花魁留下,揣着银子走了。 “别怕,我又不吃人。” 赵锦钰长得讨喜又可爱,正经说话的时候就是个活泼俏皮的小公子,一点都不吓人,“找你帮忙办点事情而已,事成之后,我帮你换个身份送你出京。” 花魁眼睛亮起来,随后又有些迟疑,试探着问,“凶险吗?” 他又没有别的本事,如今还有着身孕,如果过于凶险,他可能办不成。 “不凶险,演出戏而已。”赵锦钰向来对男子友善,等花魁坐进马车后,更是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是好看,别说女人喜欢,我看着都心生欢喜。” 他说的真心实意,加上长相讨喜,一双黑葡萄眼睛里全是真诚的赞美。 花魁虽然二十多岁,但模样属实不错,有花楼中的妩媚柔弱,又有为父的坚强执拗。 花魁被赵锦钰夸得耳廓一红,低头揪着自己衣服也不敢抬头。 赵小公子顿时看的更认真了。 你说说,他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 赵锦钰为了这事,不知道后悔多少次。 他就应该跟他那个不开窍的姐姐换换,但凡他是女人,现在赵府不得满地小孩撒泼乱跑。振兴繁荣国公府,还不是指日可待。 赵府马车从街上经过,半个时辰后,此事的前因后果完整的落进司牧的耳朵里。 司牧站在太和殿门内,远远看着广场上的考生们,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眼睫落下,右手无意识轻轻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金色戒指。 “你说赵小公子想做什么?”司牧声音轻轻。 胭脂立于他身后,低声道:“许是出于男子的嫉妒之心?” “是挺嫉妒的,”司牧微微皱巴着脸,抬手对着升起的太阳看自己的戒指,“听说阿柚以前也喜欢花魁?” 空气中飘着股淡淡的醋味,胭脂开始装耳聋,眼睛看向前方,不做回应。 “赵锦钰不是拈酸吃醋的小公子,许是,另有目的。”司牧收回手,刚才不过随口一说而已。 他将视线落在安从凤身上,“可能跟她有关。” 朝中倒是有不少大臣都看好安从凤,说她一表人才,待人温和儒雅,举止有礼甚是不错。 司牧微微沉吟,“让人去趟养心殿,问问皇姐,这次的一甲前三,是我俩一起定,还是交给翰林院大学士决定。” 胭脂颔首,“是。” 说完正事,他转身回去,路上又问,“你说那花魁好看吗?跟柳盛锦比呢,他是会歌舞还是会弹曲啊?” 胭脂,“……” 胭脂微顿,柔声道:“主子,您怎么能拿自己跟一个花魁比。” 司牧点头,“就是就是,我怎么能跟他比他擅长的呢!” 他表示,“应该比削桃,我桃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