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过几日来娶你暧!难不成是本届考生,需要得了功名才行吗?”有个少年音大声嚷嚷。 此话像是提醒了什么,便有人说,“是安从凤的吧,是她吧,我正月见过她呢。我想想,好像是正月十五那天来的。” 毕竟是解元,当时那般高调,常在街上走的女人怎么可能认不出她那张好看的脸呢。 当时她还想,解元也来逛花楼啊,真是看不出来。 提到安从凤,人群中有好几个男子愣怔起来。 “若是安从凤的就好解释了,她过几日功名才出来,说不定能娶你回去做小。” 客栈小公子闻言最先冲出来,指着提到安从凤的那人道:“你胡说!安姐姐那日分明是去访友了,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酸涩难受,“且安姐姐已经跟国公府定亲,你说这话是何居心?” 他自知家世身份比不过国公府,心里想着若是安从凤跟国公府结亲也好,至少能在事业上祝她一臂之力,他只需要远远地站着,看她越来越好就行, 她若是能回头望一眼,也是他毕生的福气。 花楼就在京中最繁华富饶的地段,吵嚷起来,惹得很多人来看,有围上来的,也有站在自家二楼低头看的。 青郎就倚着自家店铺二楼窗口往下望,原本是瞧个热闹,听到这儿才微微一怔。 他手指握紧窗棂,眼睛直勾勾看着客栈小公子,看他以个人单薄之躯,倔强地维护安从凤,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时间什么味道都有。 安从凤那晚明明在他这里,与他…… 难道她先是哄骗客栈小公子,从他这离开后不满足,又去了花楼? 青郎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清瘦的身形摇摇欲坠,连忙自我否定地摇头。 不可能,从凤不是那种人。 她那么温柔那么深情,就算他这种身份她依旧是爱怜至极,怎么可能会是她们口中那个逛花楼的人! 若不是身份不合适,他都想站在客栈小公子面前,同他一起维护安从凤。 就算再嫉妒,也不该这般污蔑人。 被客栈小公子指着的女人丝毫不怕,双手抱怀说道:“我是何居心,我什么居心都没有,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怎么着,见我把真相说出来你就受不了了?” 她嗤笑,“小公子,她跟你说去访友,有没有说是去哪儿啊?去花楼访友也是访友啊,毕竟她也不是头回来了。” 这人抬起下巴指着哭成泪人的花魁,“这也是她的友啊。” “要么说是解元呢,我记得她刚考完春闱就进了花楼,真是好生雅趣。你说咱们至今碌碌无为没有功名,是不是因为还不够风流才写不出文章?” 底下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还有人道:“小公子你被骗了吧?你口中的好姐姐,可来过这花楼好几回呢,不信你问问这花魁,她中秋跟元宵那夜搂的是不是他?” 客栈小公子难以置信地摇头,“骗子,你们才是骗子。谁给你们的好处,让你们这么污蔑安姐姐。” 客栈小公子急的快哭出来,“安姐姐一心求学,志在今科,至今都没娶夫郎。她连……她连男子的手都没碰过!” 他说完这句话,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臊的,脸红起来。 众人哄笑起来,心道怎么还有这么傻的男子。 唯有二楼的青郎,脸色又白了一分。 安从凤那夜……也是这般跟他说的。 她说她没碰过男子,他是独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