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中间,偏过头跟柳烟说话,“喂,十月是不是谈恋爱了。” 柳烟撇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 十月谈没谈恋爱关你什么事?还有,我不叫喂。 她偏过头,不去理他。 舒榆吃瘪,也不恼,去扒拉十月肩膀,“告诉哥哥,谁是你的大猪蹄子。” 十月低骂一声。“关你球事。” 说完拉着柳烟出去了。 两人在外面呆了一会儿,柳烟也凑过来,问谁是大猪蹄子,她怎么不知道。 十月扶额。“就是卖猪蹄的大叔,知道不。” 好不容易摆脱她的好奇心,过了十来分钟,包厢里传来一阵音乐声。 吉他,键盘,贝斯,甚至架子鼓都被摆了出来。 好家伙,不愧是神奇的音乐生。 舒榆是吉他手加主唱。 风博文坐在后排打架子鼓,跟他平时谦和少爷的形象判若两人。 ...... 门口挤满了人,柳烟索性把门打开了,年轻人纷纷涌入,加入了这场二十岁的狂欢。 他们又唱了两首,气氛一度推到最高潮。 后面一个男孩拔掉了音响,“不好了,十月的朋友被人欺负了。” 十月回头,才发现柳烟早已不见踪影。 她跑出去,只见叁四个男孩围着柳烟不让她走,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杯。 “干吗?” 十月走过去,拉过柳烟。 “你是谁,给我滚开。” 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走过来,指着柳烟,“她撞了人一句道歉都不会,让我们教教她怎么做人。” 十月回过头看柳烟,她瞪着男人,“是你这个混蛋摸我屁股,我才甩你巴掌。” 一听这话,十月顺手拿起旁边的装饰烛台往人身上砸去,一边冲里面的人喊,“还不快帮忙。” 听到她的话,房间里的人都冲了出来,一时间男男女女扭打在一起,舒榆更是拼命叁郎般走过去拉开十月跟柳烟,这时一把椅子打在他背脊。 “你没事吧?” 十月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舒榆。 他勾着嘴唇勉强挤出一抹笑,“没事,比你打的轻多了。” 见他还能开玩笑,十月才相信他真的没事。 保安见招呼不过来,一群人都是不好惹的主,于是报了警。 当警察赶到时两拨人还在闹,根本没有和解的打算,其中一人额头受了伤,正冒血。 拨打了救护车,其余人被带到警察局。 十月看手表,十二点。 今天,可真是晦气。 她坐在牢里,跟柳烟靠在一起,闭着眼差点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风博文走到她们身边推了一下,“起来吧,我小叔来给我们做担保,可以出去了。” 四个人走在路上,风与走在前面,肩宽腰窄,成熟男人样。 风博文低声说:“本来事情没这么复杂,结果他们都未成年,要不是我小叔过来卖个面子,那个受伤的大傻个家长还说要告我们。”他双手插进衣兜接着说:“要是被我爸知道,可能要被打断腿。” 风与发动车子,风博文走到窗边。“小叔,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就行了。” 现在让他跟风与坐一起,那简直是羊入虎口,这个小叔虽然还算温和,但是小时候他可是在全军事化管理的学校长大,折磨人的手法也是一套一套的,他可不敢轻易招惹。 十月正要拉着柳烟跑,跟风博文一样,她也不想看他那副臭脸。 “上车。” 风与开口了,语气里透着不容让人拒绝的威严。 最终叁个还是挤在了后座,柳烟坐上了副驾驶。 她扯了半天,安全带就是拽不出来。 十月歪在角落,观察着一切,看风与正准备去帮忙,十月手指幽幽地凑到她前面,死命一拽,安全带拉了出来,阴阳怪气说道:“这个安全带真的要修。” 风与低垂着眼眸,看着后视镜,里面正显示着十月的小脸,上面几道细密的伤口,她似乎并不在意,单手撑着窗户框,看着窗外。 眼神流转。 舒榆伸手碰她脸:“疼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