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柔”则曾经在当地县城四星级的大酒店做过几年服务员,也是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港地富商,最后丢下女儿跟人跑了。 江柔心情有些纠结,不确定要不要提醒他一声,毕竟凡是进入传销组织的,不脱层皮也要受不少罪。 但是作为一名曾经的警校生,心里忍不住偷偷想着,他进去了,也算是给社会除害。 还真不好取舍。 江柔还没想好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下午,天就突然黑下来了,一场大暴雨来袭。 老房子头顶只有一层瓦片,屋子里有很多漏雨的地方,连房间里都有。 江柔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家里的盆都不够接。 这场雨太大了,屋子里低洼的地方都开始堆积水。 最后男人拿着梯子出去了,对站在门口旁的江柔道:“你在屋里看着。” 他在大门口脱掉上衣,搬着长梯靠在屋子外墙壁上,冒雨爬上屋顶,随即头顶的瓦片传来踩踏翻动的声音,紧跟着是男人模糊低沉的询问,“还漏不漏?” 江柔走到澡盆接水的地方,漏水变小了,但还是有,便仰着头大声道:“漏,刚才左手的位置在漏雨。”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表达清楚,还想再解释两句,“应该是东边,你往东……不对,应该是西,对,是西……” 说完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还用手比划了两下,他左手的位置和她左手的位置是不一样的,而这房子又是朝南走向,江柔头痛,坚决不承认自己有点东西不分,肯定是她现在怀孕脑子反应慢。 还没等她分出好歹来,头顶上传来一声嗤笑,男人已经将瓦片弄好了,换了另一个地方,过了片刻又问,“这里呢?” 江柔寻着声音忙进了房间,仰头低头看了一会儿,“不漏。” 但等人走后,看到又漏雨了,忙大声喊:“等等,又漏了。” 男人似乎“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 不过还是转回来了,翻了几下瓦片,“这样呢?” “漏。” “这样呢?” “还漏。” “……” 察觉到他心情有些不爽,江柔小声补充了一句,“你要不往大门方向的右边试试?”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她似乎听到一声轻笑。 一共十几处漏水的地方,花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弄好,黎宵回来时,整个人都湿透了。 江柔让他赶紧去洗头,还主动给他找起了毛巾。 男人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头,没动,看着她忙前忙后的将洗脸盆里接的脏水倒掉,又拿到门口用雨水洗了,还拿来了大桌子上的热水瓶。 对于干了活的功臣,江柔还是很体贴的,这是她跟她嫂子学的,她哥以前多懒的一个人啊,她妈怎么骂怎么凶都没用,但自从娶了她嫂子后,家务活干的比谁都勤快。 也没什么秘诀,那就是她哥每次干了什么活,她嫂子表现的都特别殷情讨好,满足了他那颗很是虚荣的大男子主义心。 江柔有样学样,拿了肥皂,将椅子拖到大门口这里,还给他端来小半盆冷水,热水瓶里的水倒进盆里后用手试了试温度,觉得刚刚好。 然后扭过头朝站在不远处的男人甜甜笑,“可以洗了,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等人走后,将毛巾丢进洗脸盆里,然后弯下腰将头浸进热水中。 “……” 这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