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来,”周缘拉着他的胳膊,“正面对着我。” 钟厉铎照做。 周缘倾身,将耳朵贴在他的左胸上:“你不会说,那我自己听。钟哥,你现在心跳好快,是心律不齐吗?” “不是,是你靠得太近了。”钟厉铎抱着周缘的后脑勺,“我很早就知道,只要你出现在我视线里,我的心就会跳得很快。” 周缘双手绕过他的腰:“可惜你听不见。” “嗯?” “你的心在说我爱周缘,我听到了。” 钟厉铎眼睛一亮,正要说点什么,周缘却退出他的怀抱:“听说每年的三月二十,蓝鸟会所都会举办蓝色妖姬的约会。” 钟厉铎颔首:“我知道,这是我提议的,三月二十是我们在蓝鸟会所相遇的日子。” “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纪念日。”周缘补充道。 钟厉铎没有说话,只是吻了吻周缘的额头:“你想参加吗?” “明年吧,”周缘说,“我不是指今年春节过后,我的意思是明年春节过后的三月二十,我们一起去蓝鸟会所,近距离听听他们是怎么祝福我们的。” 钟厉铎点头:“好。” 周缘:“可能会很羞耻。” “没关系,到时候我们就戴个面具,就算脸红也没人看得出来。”钟厉铎看样子有些迫不及待,“我听老王说每年那个时候会所都会爆满,你到时候一定要抓住我的手,不要到处乱跑。” “如果我们走丢了……” “那你就给我打电话,老公一定能找到你。” “如果手机也丢了呢?” 钟厉铎思忖片刻:“那我就站在吧台上,你看到我就能找到我。” “傻不傻,走丢了我们不能在门口会和吗?” “你不觉得我说的办法更快捷吗,反正戴着面具不丢脸。” 周缘歪头:“好吧,你赢了。” “奖励呢?” “我差点忘了,”周缘起身把钟厉铎按进沙发里,“鉴于你隐瞒我的行为,我要对你做出惩罚。” 钟厉铎登时愁眉苦脸:“什么惩罚?” “从今天开始禁欲,直到我满意为止。” “为什么?”钟厉铎不解。 周缘耸肩,顺手捏了捏他的脸:“没有为什么,你只能选择答应或者接受。如果你憋不住了再去找鸭子,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钟厉铎呆了一瞬,突然心惊肉跳! 缘宝,缘宝知道他买鸭子的事了! 那他知不知道他给科斯蒂挖坑的事?不对,如果缘宝不知道,那他岂不是要误会自己…… 在死得惨和死得更惨之间,钟厉铎果断选择了前者:“那鸭子不是给我的,是我买给科斯蒂的。那个老淫棍,多大年纪了还夜战七鸭,真不要脸。” 周缘:“……” “你就那么讨厌科斯蒂,非把他赶出国不可?”周缘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问。 钟厉铎点点头:“谁让他对你有非分之想,别说是你的导师,就算是你的爸妈,谁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绝不手软!” “这你可以放心,”周缘摇头失笑:“我的爸妈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全世界也就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不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还对你想入非非深入浅出先入为主长驱直入。”钟厉铎定定地注视着周缘,“所以禁欲太难了宝贝,换个惩罚行不行?” “你想得美!”周缘被他气笑了,什么成语到他嘴里都变了味儿,“现在,午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