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闹出麻烦来了。 孟古青帮这个忙,可不是因为她想要做什么好事,而是觉得事情如果没闹大就被解决了,她可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还是得让这孤男寡女多相处一阵儿,最好是闹出点儿事情来,毕竟博果尔虽然性格大条,对这些东西感触不深,贵太妃可不一样,一个在宫中沉浮了多年的女人,手段不一定多么足,但是发现点儿苗头什么的,可不是什么难事。 福临正在与乌云珠诉衷肠,“你的水牛图,画得比朕好。”他愿意与乌云珠相处,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乌云珠喜好书画,两个人有话聊。 宫里面的女人,识汉字的都少,更不用说,有几位根本连汉话都不会说,像是佟氏,她虽然也称得上是有几分才气,可是人家学的是品鉴,毕竟是大家闺秀,写字画画也都只是兴趣,不会当成行当来做,自然算不得多么精通。 而孟古青就更不用说了,她算得上有才,还算得上是大才,经纶史学都懂,就算是处理朝堂之中的事情,也能说出自个儿的看发来,这都是吴克善专门按照孝端和孝庄来培养的,自然学的是如何母仪天下,对于附庸风雅,哪里能够拿出那么多时间来呢?孟古青根本不会画画,至于字,正宗颜体,旁的就没了。 福临想要和她谈论这些,皇后娘娘既不怎么精通,有没那个时间!而这个时候能够出现在福临身边的乌云珠,就成了他的知音。是以,与其说福临对乌云珠是一见钟情,不如说是乌云珠出现的时候太过于合适了。恰到好处的出现,让福临多了个能够抒发情绪的人,来排解他在朝堂之中朝政不顺的烦闷。 这些,孟古青猜出了一些,可是福临自己身在其中,是不会看透的。而乌云珠,她一直爱恋的男人对她也有感情,这就让她足够满足了,其余的,她根本来不及判断。 乌云珠崇拜福临,自然谦虚道,“皇上您的水牛也好,只是和奴才的不一样。” 福临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心疼了,“你在朕面前,不需要自称奴才的。”她是他的心中宝,这样的贱称,他舍不得。其实,如果有机会,福临是希望乌云珠能够做自己的皇后的,可是这样的想法,他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清醒了,孟古青的皇后做的实在是再称职不过了,根本废不了。 乌云珠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认定了自己与福临是真心相爱,当然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他的皇后,最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最好,只可惜,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的秘密。 可是隐瞒的再好的秘密,也是包在纸里的火,总有曝光的一天,乌云珠本来与心上人谈情说爱了一日,心情极好,却没想到这样的好心情被贵太妃的一句话给打碎了,“日后若是无事,你便不用随意进宫了。” 乌云珠如何不知道她为何会这般说,是因为她知道了,“额娘,我……”乌云珠想要解释,她的心里面更想要拼命地想尽一切办法,将这件事情隐瞒过去。 只可惜,贵太妃是草原上长大的女子,性子从来都算不上委婉,也不喜欢体谅别人,“难不成,我作为你的额娘,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能有了吗?” 面对长辈,乌云珠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只能先答应下,心里面却寻思着要将事情告诉福临,贵太妃是额娘,自然是能够约束她的,可是她的福临是帝王呀,只要他下了旨意,自己总是还能够进宫的。 与此同时,军营之中的博果尔看着对自己欲言又止的济度,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事情吗?”他虽然性子大条,可是天生纯善,与宗室也相处的极好,和济度的关系更是不用说的铁。 济度在纠结,要不要把那件事情告诉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保持沉默,这样的话,若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算怎么回事呢?更何况,博果尔也接受不了的吧!“无事,今夜要不要一起喝酒?” “那自然好!”博果尔乐道。 孟古青喜好看热闹,自然是不能让乌云珠与福临就这么得意,她稍微用了一点儿小手段,乌云珠身边到福临那里求助的人,就成了祸乱宫廷的狗奴才,被带到了孝庄的面前。 “你是如何进宫的?”不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