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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之共妻_20


能为他说出几句在理的话。

    一直在严肃旁听的老人,锐利的眸子直视津政,语气带点柔和,“津政,这件婚事确实对你不公平。但,作为一个白家的子孙,你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和义务。同性恋不是不好,可是它不能为白家开枝散叶,更不能为世人所普遍接纳。你与沈茹茵结婚养育子女的同时,我不反对你继续保持现有的情人。”

    好狡猾的说法,原来姜还是老的辣!津政突然很想仰天大笑,这就是所谓的名门贵族!“如果我不同意呢?”

    白桦老人沉吟道:“你会永远失去陈溪!”

    手指狠狠地掐进掌心,白母受不住儿子阴沉悲愤的表情,哀求道:“政,别这样,妈和爸也是为你好的。沈茹茵无论是才识、相貌和地位都与你相配。你该放了陈溪,他也是个男人,将来也需要结婚生子。”

    “够了!别再说了,让我好好想想。”津政头痛地与白海房怒目相视,“别逼我!”说罢,大步往外走。白海房在他背后说:“婚期已定在明年的五月。”

    从那天他独自回香港白家后,一连四天没有见到津政,陈溪的心里有说不出的不安与焦虑。为什么连电话都打不通呢?政,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叶康走进来,对他说:“陈溪,有个人找你,现在在楼下等你!”

    “是谁呢?”

    叶康笑笑,“我也不清楚,你去了不就知道!”

    “谢谢!”

    “不客气。唉,伦这家伙这几天去哪了,一大堆活都扔在我这来呢。”叶康是个27岁左右的青年,性格温和健谈,业务能力很强,与陈溪的关系也融洽。陈溪收拾了下,反正也该下班了。

    在公司门口,他被一个人请上一辆宝马轿车。在车内,他见到本公司的白桦老董事长。车内的气氛很沉,白桦老人的锐利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陈溪,你来本公司也差不多一年了吧。”

    “嗯,是的。”

    “我让你到香港的分公司担任财务经理一职,你愿意吗?”

    陈溪讶异,隐约猜到什么,“董事长,为了什么呢?”

    白桦苍老的容颜略显无奈,“为了津政。”听到意料中的答案,陈溪只是沉默,原来这一天这么快就来到了。

    “我希望你主动离开津政。津政有他的前途和未来。同样地,你也一样!”

    陈溪放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收紧,压住心中的痛,“津政,他,也是这么想吗?”

    白桦老人锐利地目光射向陈溪,“他怎么想不重要。你们到了必须结束的时候。白家不会允许你们继续一起。如果你执意反抗,后果不是你和津政能承受得来的。”

    陈溪抬眸,与白桦老人对视,“是分是合,让津政亲口对我说。”打开车门,大步离去。车内的白桦老人注视陈溪毅然的身影,微微叹气,扬扬手,示意司机走。

    陈溪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家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白桦老人的话,站在别墅门口,望着面前宽阔的草地,一条笔直白净的水泥路长长延向前方。手里紧握的手机只传来无人回应的音乐声。

    从家里出来后,津政一直泡在香港的一家酒吧里,阴郁着表情,酒一杯一杯地接着喝,紧皱的眉头始终无法松开。他知道这桩婚事很难有回旋的余地。如果执意反抗,他不仅会拖累公司,更重要的会直接伤害陈溪。白桦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物。

    他爱陈溪,绝不想放弃他,现在又该如何面对他,跟他解释?又该如何解除这个婚姻?一个个的问题使津政烦恼头痛,再加被逼婚的郁气使他需要借助大量的酒精。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的津政,恰巧被经过的司徒庭看到。

    司徒庭俯视着这个如此出色英俊的男人,深沉的表情闪烁不定。他是多么地爱他,曾经的他们是多么快乐地享受过彼此,但,仅仅是肉体的快乐而已!津政从没爱过他,他爱的只是陈溪!

    想到这的司徒庭神情阴霾可怖。因为陈溪,那晚,他被那个可怕的军佬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至今,身体仍留着各种伤痕。幸好,他逃出来了!津政,这次是你对不住我了!司徒庭扶起烂醉如泥的津政,费力地拖着他往外走。

    当津政睁开眼时,里面的白色灯光刺得他眼发疼,头痛得欲裂开,脑里嗡嗡作响,环顾一周明亮的房间,“你醒了!”伦端着水进来,递给他几粒药,“吃下去!”津政皱眉地接过药。

    伦叹气,“解酒提醒的!”看津政吃下药,伦找张椅子坐下,对津政说:“你失踪了两天,是蔡京在一间宾馆找到你。当时你昏迷不醒,不过,医生检查说,除了饮酒过度外,有人给你下了点迷药。你有印象吗?”

    津政抱胸靠在床背上,摇摇头,示意他继续。“关于你的婚事,我已听聂豪说了。你现在要怎样对陈溪说?我听说白老董事长今天去找过陈溪。”

    津政蓦地坐起,紧张地问:“伦,我的手机呢?”

    “你掉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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