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要他喝这营养粥,说他的肠胃暂时不适合其他食物。 “我想洗澡,不要擦身。”陈溪又吞了一口粥轻声说道,墨黑的眼眸充满期待。 津政思考着说:“我去问问医生,如果没问题,就洗澡。”陈溪轻点头。 一旁陈母说道:“溪,你自已洗得了吗?前几天才被允许下床活动。没几步,你就跌倒。”陈溪听了母亲的话,轻蹙眉头思考。 “不怕,浴室里不是有浴缸吗?你们把我扶我下去水里就行了。” 津政脸色有点闪烁,“我帮你洗吧。浴室容易滑倒。” 陈父沉着脸死盯着津政。 陈溪有点脸红地“嗯”了一声。如果叫爸妈肯定不好,毕竟自已成人了。津政的话,又不同,再亲密的事,他们都已做了。 这么想的,也有陈家夫妇,所以,对于津政帮儿子洗澡一事,虽然心里很排斥,但似乎也别无他法,幸好他们俩都是男人,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津政把空碗放到一旁,陈母马上接过去洗了。坐在床边跟陈溪聊会天。陈溪想起来活动,津政连忙双手托稳他的身体让他慢慢双脚着地。 他睡了近两个多月,身体虚弱,支撑力差。双脚着地的瞬间仍有一阵晕眩,靠在津政的怀里,闭着眼慢慢等晕眩过后,精神较好时才慢慢放开津政,一步一步走向窗户,又从窗户边走到门边。津政心疼地看着他咬着唇,神色虚弱又很坚定地活动着。 陈家夫妇看着这样的儿子眼眶都红了,心难受得要命。儿子从小到大很少生过什么大病。 在学校读书时,跑步和打篮球都是他的强项,曾经还代表过县里参加过篮球比赛。阳光活力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如此孱弱的身体。 津政咨询过医生的意见,陈溪的外伤口已结痂脱落,可以给陈溪下水洗澡,并要求在水里加上一些中药可以有效助于他身体各项机能的快疏通活络。 津政立即叫人把中药取了过来,并亲自调节水温下药。 抱起床上的陈溪走进浴室,关上门后,轻柔地为他脱下病服。陈溪的身体瘦了很少,没有几块是肉,每次抱他起身的时候就知道,轻飘飘地不似一个男人应有的体重。 津政心中刺痛,他一定要把陈溪养胖。 背部和胸膛有几条不太明显的疤痕。津政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抚过一条条疤痕,低沉道:“那时是不是很痛?” 陈溪握住他的手,明亮的眸子透着雾气看着津政,“现在不痛了。” “溪,以后别私自离开我。让我陪你一辈子,好吗?”带着极致的深重情感,恳求、爱怜和一生的承诺。 陈溪轻轻拉近他的脸,吻他的唇。相贴的唇温柔缠绵,不带一丝情欲。 陈溪就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全身被白色的大浴巾包裹住,脸上有着沐浴后的微红,卷缩在津政怀里。 津政抱着他走出浴室。用毛巾轻柔的擦净他发丝的水,拿起吹风机把他柔顺地发丝慢慢吹干。 陈溪面带浅浅的笑容,似乎很开心也很满足。陈家夫妇看着这样的他们,心里真的很复杂。儿子和津政的柔柔情意让他们想无视都不行。教了一辈子书的他们,是不是太刻板了? 当津政给陈溪弄妥一切时,已时值晚上十点半,换好干净衣服的陈溪抵不住浓浓倦意沉沉睡去。 津政也准备离开之时,沈岱走了进来。两人每次一相遇,总有一瞬间的激烈眼神交锋。久了,连陈家父母都发觉了不对劲。 津政越身离去,沈岱也跟着他出。他们似乎有默契不想在陈溪和他父母的面前争执。 走到走廊尽头,津政停下脚步,转身对沈岱说:“不管陈溪和你发生过什么,那是过去式了。是我一时失策造成。 陈溪由始至终都属于我,我不希望你再来参入我们之间。等陈溪伤好,我会正式向他求婚。” 沈岱眯直冰冷的凤眸,“陈溪最后会属于谁现在断定还为时过早。他没结婚前,我都有权利追求他。我定要他成为我沈家的人!” 两个气势及背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的男人在走廊尽头剑拔驽张的对峙。 两人的对峙很快也演变成两大家族对陈溪的争夺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