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丝绒小盒子,摸在手里触感很丝滑。 易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蓦然望向易辙。 少年站在光下,眉眼清润,明明没有说话,易真却好像看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你终于发现了。 易真心脏砰砰跳起来,盒子里是两枚素圈戒指,依偎着靠在一起,戒身晕着一层细腻的柔光。 “本来想着那天拿出来的,不过现在时机好像更好一些。”易辙笑着说。 两人互相为对方带上戒指,十指紧扣,戒指沾染上彼此的体温,毫无缝隙地贴靠在一起,一如他们的心。 此刻,再多的言语也只是多余。 轻缓的啄吻逐渐变得无法收拾,鼓噪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交错,易辙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哑出声:“今晚还睡么?” 易真脸红了红,笑着回吻上去,“不睡了。” 话音刚落身体便瞬间腾空,易辙将她打横抱起,卧室门轻阖,掩住满室旖旎。 八月中下旬,易辙将大部分行李邮寄,姐弟俩轻装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 在首都租的房子是间上下层的loft,易辙看中它的原因就是因为房东也是个厨艺爱好者,厨房空间很大,设施也非常齐全。 两人在陌生的城市落脚,但比想象中更容易的适应了下来。 九月初,易辙正式开学了。 大一新生有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军训期间必须住校统一管理,易辙走的时候依依不舍,黏糊了半天都不肯撒手。 易真最近挺忙的,到首都来半个月,她已经结识了自己的烘焙爱好者小圈子,也报名了公益的成人高考网课,不出意外两年后要参加高考。 这种充实又忙碌的状态下,能分给易辙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少年从不会开口抱怨什么,但易真越发经常能感受到他隐隐的不满。 他这次军训,易真虽说舍不得,但心底隐约也会松口气,难得地体会到了妈妈把娃送去上学的轻松。 忙忙碌碌半个月过去,易辙回来时整个人都黑了一圈,但是精神很好,饭量也变大了。 又过了一个礼拜,高天阳和梁瑾也陆续结束了军训,两人在群里吆喝着要聚餐,高天阳坐动车过来也就半小时,几人商定了一下就决定是当晚。 梁瑾和易真姐弟先到,高天阳迟了十几分钟,一来就“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连一向懒得搭理他的易辙也颇为感触,不同的城市,同样的他们,缘分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高天阳本身肤色就偏麦色,军训之后更是黑了好几个色号,没有灯的情况下只能看见两排白花花的牙齿,他豪横地叫了几瓶酒,叫嚷着今天要不醉不归。 燥热的夜晚,带着末夏暑气的微风卷携着几人笑闹的声音飘上空中。 几瓶啤的喝空了之后高天阳越挫越勇,又开了两瓶白的,易真和梁瑾喝了半杯就停下了,易辙倒是意外的好酒量,他喝酒不上脸,连着几杯下去也脸不红心不跳的。 “唉,老大,我真佩服你,真牛逼,那时候咱们那谁能考得过你啊。”高天阳已经明显有了醉意,“啪啪”拍着易辙的肩膀。 “当然我也牛逼,你看我高考那分,我草,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考上了西大。” 易辙配合的点头,举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 易真在一旁听着,脸上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