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哪是夫妻。”她见好就收,也不把他逼到角落里。 “这是夫子教学生吧?”白悦悦说着就满脸嫌弃,“什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夫妻俩个打打闹闹亲亲爱爱的,还相敬如宾,陛下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敬么?” “至于什么枕边教妻。”她脸上嫌弃的神情更浓,“这是当夫子教学生呢?” 她想到了什么,马上高高兴兴的转头过来,元茂下意识觉得不好。只见她已经到他的耳边,“请夫子教教学生。” 她故意朝他耳朵吹了一口气。 一股战栗的快意随着诡异的酥麻在脊梁处腾起,元茂吸了几口气,“你先回去。” 这话他说的十分艰难。 白悦悦知道他已经被撩拨到极限了,再撩拨下去,回头说不定受苦受累的人是她。 她软绵绵的道了一声是,还用着方才的措辞,“夫子,学生告退了。” 说完见到元茂那变了的脸色,她腾的一下跳起来,就往外面跑。 中常侍在外面见到皇后满脸笑容出去,过了小会天子在内里叫人拿冰水进去。 这东西时常备着的,只是皇后肠胃不好,多是饮用温水。冰水虽然准备着,但不常用。 送去的时候,下面的人还一阵手慌脚乱。 中常侍见着元茂一连喝了好几杯,在中常侍憋不住要劝阻的时候,才堪堪停住。转而处置手里的那些事务。 白悦悦在天渊池旁走着,想起长乐王的那些话,颇有些哭笑不得。 冒着被元茂猜疑的风险,就只是为了提醒她这么一句。她真不知道该说他有情有义,还是个傻子。 她想了想,叫过了身后的皇后长御,让长御带着宫里最新的熏香,以及几车的布帛赐予长乐王妃。 她领他的情,也对他的谨慎有些无可奈何。 白悦悦并不在乎宗室们怎么看她,威武王说的那些话,就算她当时知道了。也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 决定她前途的是元茂。所以她抓住元茂一个就行了,至于别人于她的前途完全没有任何的帮助,就算有个好名声,那也只是徒有虚名,真有什么事,除了一两句感叹同情之外,实在的用处一个都没有。 她从华林园返回长秋殿。 作为皇后还是需要处理宫务,打理事务。 元茂不置嫔妃,少了后宫一大笔的开支,也少了很多事。她在长秋殿听着三卿还有各处女官回禀事务。打算等到在长秋殿里睡了午觉再进去。 皇后不在,天子这里罕见的空了下来。 这段时日,天子除了上朝,几乎是去哪里,就将皇后带上。这形影不离旁人说是夫妻恩爱,但是在符桃儿看来,却是头痛至极。 皇后的好妒,已经在天子没有嫔妃这件事上看出来了。和原先一样靠着讨好来获得皇后举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太后对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连她自己都着急的很。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满二十,过了女子一生里最美好的年华。到时候她就只能在宫里和那些白头宫人一样,浑浑噩噩的活着,然后再无声无息的死去,最后被人用一席席子卷了,随意的拉到了宫外一埋了事。 就算是女官,真正算起来,她和天家婢女又有什么区别? 富贵险中求,从来就没有什么平平安安,就能天降富贵的。这个道理她还在渤海郡的时候就懂。M.DXszXedU.cOM